还是很有名的。
中也张嘴露出牙齿,“这是假的,战略而已。”
“……”
看来走的是卧底路线了,最近对卧底十分敏/感的Top killer心情复杂,没想到平常要去抓卧底的人,竟然也——哦,这事情他也做过,也是被逼的。这个世界还真是个轮回啊。
另一边的库洛洛叹息,“大家最近的经历都很精彩嘛。”
“你呢,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琴酒转头,审视了下,发现这人似乎憔悴了不少。
库洛洛无奈地说:“最近嘛,很多事,成员之间的内讧,互相仇杀?”
“…………”
那确实是有点精彩。
琴酒考虑着是不是要为说了「有趣」而感到抱歉了,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有趣。
不过,他再次抽了口烟,“巧了,我也在经历组织大变动。”
库洛洛盯了他一会儿,若有所思,“该不会是卧底反抗了吧…”
“是啊。”
“……”
啊,真是各有各的惨啊,这算是反派组织都不会有好下场吗?
“卧底是谁?”他随口问道,介于旅团中的叛徒是并不曾被信赖的西索,所以他其实没有多大感觉。所经历的不过是合理的战斗,从流星街出来的人早已习惯了。
琴酒:“……”
“……我再猜一下,该不会就是波本吧,那个跟你有过一腿的家伙。”
“…………”
问题是,卧底不只是波本啊——这话说出去多少有点伤自尊。
库洛洛见琴酒的表情不太好,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想象一下这感觉就跟他一不小心跟西索谈了一样,是无论过去多久、怎么潜意识自我劝说都解不开的、会记住一辈子的事故。
“…看开点。”连同情的安慰都显得那么不自然,实在是无法处理这种感情变故。
琴酒深呼吸,果断隐藏了其他卧底的事,“没什么可说的,我早就怀疑他了。”
这话以前也说过,当时没人当真,现在更是有种勉强挽尊的既视感。
“彭格列倒是没什么变化…”库洛洛也配合着转移注意力。
“是啊,因为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沢田纲吉早就不自在了。一方面是见到了琴酒,想起上次的匆匆告别,多少有点尴尬。另一方面是,他那平静而可贵的日常,放在这里显得十分突兀,甚至有种微妙炫耀的感觉。
不过,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他既无法理解身体突然变异的状况,也不能体会到被迫伪装成吸/血/鬼的心情,更没有那种组织内讧以及卧底竟是情/人的体验感,他只想感慨:同为被选中的玩家,人家的生活真的好刺激啊。
明明是战斗力垫底的黑衣组织都那么精彩。
“真羡慕啊…”库洛洛感叹了声,然后再次陷入沉默。
发生了比较多的事情,很难有心情慢慢聊天,游戏幕后还是一如既往不识趣。
琴酒的视线绕啊绕,最终还是绕回了变异的阿飞身上,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好奇心强的人,可是这种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种族的现状,还是让他无法忽视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忍者的存在果然离奇…
“别看了,给你们解释不清楚…”变异的阿飞顿了顿,到底还是简单说明了下,“我吸收了一股庞大的力量,原本正在和忍界的联军进行最后的战争,谁知道怎么会突然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