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麦盯着她看了半天,在一句“怎么,突然被我迷住了”的调侃中,冷笑着摇头,“想想都不可能吧,我对腐烂的苹果可不感兴趣。”
贝尔摩德哈哈大笑,“是啊,你的理想型是琴酒嘛,他在你眼里是什么呢?”
“嗯…”黑麦竟然还真思考了一会儿,“大概是…恋人、宿敌之类的。”
本来没放在心上的调侃被一句直球打败了,贝尔摩德表情一言难尽,“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黑麦弯起眉眼,解释起自己的理解,“我现在脑海里全是他,每时每刻等待他给我的回应,期待着与他的见面,想要与他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无论是他将子/弹打入我的心脏,还是我的子/弹划破了他的喉咙,只要可以尽兴就足够了。为此,我甚至能在这里忍耐着,与你说些没营养的话题。心中的悸动,渴望与期待,这不就跟恋爱一样么,区别是加上了敌对的关系,所以说是宿敌也没有错。”
“…………”
真是震撼了贝尔摩德一生的搞基发言!
贝尔摩德无语地看着渐渐激动起来的黑麦,总觉得这家伙也被玩坏了,说到底还是基安蒂的错,没事搞什么聊天室乱写什么小短文。
两人默默无言,旁边听了全程的风见:“…………”
啊啊啊啊啊!!!
想尖叫,想咆哮,想跳出去跑在街上发疯。
这都什么什么啊啊啊!!
原来合作的FBI是这么想的么,竟然……果然琴酒才是狐狸精吧!!
总之,降谷先生,您快点回来吧,您家好像要被偷了。
“可惜,等待的时间太漫长,明明才过去十几个小时,却好像过去一辈子似的。”
“……”你竟然还抱怨,你有啥可抱怨的,你个变/态。
贝尔摩德欲言又止,衡量了下彼此的实力差距,确定单纯异性恋的自己/骚/不过性向不明的黑麦,果断拒绝了没营养的话题,“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其实我对gay过敏。”
“我可不是gay…”
“哦,你要说你是纯爱吗?”
“…………”总觉得「纯爱」也被玩坏了。
贝尔摩德看向了旁边很不安的风见,突然挑拨离间,“我说你啊,黑麦,你这样很过分哦,你看把人家惊吓成什么样了……把这些话原本的转述给波本吧,然后再告诉我,那家伙会的脸色有多难看。”
风见瞬间恢复了精英的模样,“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会将此事汇报上去。”
“哈哈——”贝尔摩德送出嘲讽的夸奖,“你可比波本那家伙有趣多了。”
这才是正常人吧,跟那种思想被荼毒逐渐扭曲的家伙,完全没有可比性。
自愿站起身的嫌/疑/犯有人来带走,暂时拘留在某个地方,黑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完全不顾风见那带着谴责的目光,专注于现实的斗争,“我要出去一趟。”
风见顿了顿,问:“去哪里?”
“找人。”黑麦双手插兜,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刚刚她的话让我想到了切入点。”
“是什么——”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你那不知道去搞什么的上司回来再说吧。”
“……”啧,真讨厌这群谜语人!
晴朗的天空下,风平浪静,仿佛无事发生的寻常日子。
突然街边冲出了一辆机车,非常快速的,伴随着“轰隆隆”的震耳欲聋声响,宛如朝着平静的水面投入小石子,瞬间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