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所言皆尽属实。”摄政王道:“他造私盐,大量敛取钱财。”
皇帝不是很想理他:“怪不得我说最近国库充裕了不少,楚爱卿一直主动上缴三分之二的商税的,我说卖什么这么赚钱,原来是盐啊。”
虽然知道楚松风很能赚钱,但是皇帝也是真的眼热,那银子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过幸好,楚松风虽然话不多,但人老实。
交钱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
照他下属的话来说,这是交税纳税是守法公民的义务。
摄政王心头一堵,看楚松风的眼神跟看疯子一样,三分之二的税,那得是多大的一笔钱财啊,他居然这么舍得。
又看向皇帝,这个废物,世界上哪有这种老实的人,楚松风这么干,肯定是有所图,他居然还帮楚松风说话。
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今天皇帝也得跟着死。
他继续慷慨激昂地痛斥楚松风,搞得自己像是一个忠臣一样。
暗地里,几把火枪对准了楚松风的脑袋,之前他派出的杀手都杀不死楚松风,摄政王只觉得这家伙有些邪门,正面对上说不定还真杀不死他,于是选择了偷袭。
他还让宫中的暗探在楚松风酒杯里下了药,确保万无一失,只等楚松风先死,再杀了皇帝和那些不服管的,对外就说楚松风造-反,皇帝意外身亡。
火枪发射的声音很大,像是雷鸣一样,将在场的大臣宫女太监们都吓了一跳。
子弹朝着楚松风的脑袋射出,摄政王露-出得意的笑容,却见楚松风脑袋一甩,几发子弹都打空在柱子上。
“枪法真差。”
楚松风伸手,抽出来一把枪管长长的手枪,虽然手枪的距离不算大,但是那些人本就离他不远,宴英晖又不是专研热武器的专家,弄出来的火枪远不如七小只的。
每打出一枚子弹就需要重新充填,就这个时间,足够楚松风爆几个头了。
宴英晖看见楚松风躲子弹这一幕只觉得熟悉,恍然,他想了起来,这不就是上辈子那个家伙嘛。
突然跳了出来,还打了他一顿,不过幸好炸弹还是炸了,把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一起炸死了。
宴英晖咬牙,早知道还不如不连这家伙一起炸死呢,本来他一个穿越者就够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而且混得比他还好。
摄政王手里的火枪并不算多,今天他几乎带了全部,但没料到就那么一会儿功夫,他那些分得火枪的手下都死得差不多了。
楚松风目光移向他,他赤红着眼睛看向宴英晖,这个骗子!!!说什么旧相识,说什么本事比楚松风高。
宴英晖第一时间就是要跑,楚松风和他有仇,如果发现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他,但摄政王看向他之后,众人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他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他先是心惊,后又反应过来,自己这辈子长得和上辈子并不算很像,比上辈子清俊得多,楚松风和他只有一面之缘,是认不出他来的。
他突然朝着摄政王一扑,等再起身,摄政王心口已插上一把小刀,没了气,宁郡主哀叫一声,扑到她父王身上。
如果楚松风知道这个火枪是从他那处得来,就能猜出他也是个穿越者,未免被发现身份,宴英晖当机立断,杀了摄政王。
他朝着皇帝一跪:“陛下!!”
“真正要谋反的是摄政王,草民被摄政王胁迫,无奈成为他的门客,但草民不愿为那乱臣贼子所用,今日进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