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楚松风担心没人看着,月照晕到池子里了怎么办,他果断摇头:“不行。”
月照气出活力来了,到处谁是仙尊谁是杂役,这家伙怎么那么霸道,他努力冷着声音,却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有气无力的,说出口的话像是在撒娇。
“你出去。”
都说了不行了,楚松风想好好和他辩一下为什么自己不能出去,但仔细一看,月照倒在池边,双手费力地支撑着身体,衣服半遮半掩地搭在身上。
一双清凌凌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染上绯-红的脸颊像是甜滋滋的蜜桃,楚松风喉结滚了滚,他突然好想吃桃子。
他还是出去找桃子吃吧。
“那我先出去了,你泡上半个时辰就出来。”
“到时候你要不出来,我就进来找你了。”
月照红着脸,大声道:“我知道了,你快点出去。”
楚松风跑去天剑宗的灵植园里,摘了几个桃子,含-着些许灵气的桃子口感清脆,挺好吃的,但是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应该要更软一些,更甜一些才对。
一口咬上去,汁水都溢了出来。
心不在焉地吃完几个桃子,他又跑回去看了看,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月照还没出来,他抬脚往里面走去,心里想着,他就说嘛,没人守着不行的。
月照倒在池水里,头渐渐地往下沉,楚松风一把把人捞了进来,手指陷入雪白的皮肉里,软软的又有些弹,让他下意识地用力捏了一下。
片刻,他垂眸,有些心虚地看着雪白两团上的红痕,他也不是故意的,反正月照也看不到,应该没事吧。
目光顺着上移,又下落,他猛然抬头,不敢再看了。
他居然想吃月照,不应该啊,他蛮喜欢月照的,以前也没有吃过人,怎么会想吃人呢。
泛着粉的白,像是一个美味的小糕点,楚松风下意识地想咬,他抓过旁边的衣服,盖在月照身上。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咬人。
月照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房间的床榻上了,他猛地坐起来,看向站在床前的楚松风,面色冷漠:“你到底是谁?”
半响,没有人回话,他抬头,这不知来历的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前,月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只用被子盖了起来,但是刚才他懵猛地坐起,被子落在了腰间。
细腰的白腰看着又软又脆,摸上去一定很软,但轻轻一用力就能扳断了,像是初生的嫩芽,咔嚓一声。
楚松风想,他这个可怜的“主人”真好看啊。
月照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心里暗骂一句色胚,那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真是,真是……
他气得想了半天,却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不知为何,他对楚要更心软些,更喜欢些,像是生而自带的好感。
他冷静了一些,又问:“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天剑宗的一个杂役。”
“我是啊。”楚松风道:“我是掌门派来的。”
“这个世界上,灵池灵水数不胜数,各门各派皆有,但灵液不一样。”
“灵气过盛,凝结成水,灵水汇聚,历经千年,才能得一些灵液,那池中不是灵水,而是灵液。”
“哪怕是天剑宗,也没得多少,仅有那么几瓶子,掌门会舍得拿出来?便是他拿出来,也填不满那个浴池。”
楚松风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他惊讶:“灵液?”
那不就是灵水吗?他挺越青山说用灵水侵泡,对月照身体好,专门去外面寻的,他跑了很多地方,但是那些水里的灵气都太少太稀,效果肯定不好。
还是意外进了一个无人的空间,从那儿发现了一片灵池,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