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躺在床上,被锁链锁着,哪儿都去不了。
宗政逍会给他读书,陪他玩弱智小游戏,陪他谈天说地。
更多时候,只要戎音身体允许,宗政逍就会缠着他胡天胡地,之前的那个舞台也成了他们发挥的场所,珠帘都被戎音情动时扯落了大半。
戎音的双腿暂时失去了行走的功能,只要他离开床以外的地方,宗政逍就会抱着他,戎音拒绝也没用。
自从开演以后,宗政逍就将霸道专制的性格贯彻到了极致。
因为体力总是过分消耗,戎音经常睡得昼夜不分,头天下午躺下,第二天早上才醒都是常事。
宗政逍还过分地不告诉他日期,搞得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陪他演了多久。
又一次欢愉过后,宗政逍去叫宫人送热水,戎音渴了,见宗政逍还没回来,就自己抖着腿下了床。
还好锁链的长度能够到床边的那张桌子,虽然茶已经凉了,但戎音并不介意,能解渴就行。
宗政逍回来时,看见的画面就是戎音拖着长长的锁链站在桌边,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茶。
他浑身未着片缕,只有及腰的长发遮住了背后的风光,再往下看,饱满的蜜桃内,汁液顺着修长的大腿滑落,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宗政逍下意识吞咽,走过去从背后抱起戎音,吓得戎音差点将杯里的茶给撒了。
“干嘛?”戎音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自己下床了?”宗政逍盯着戎音嫣红的唇瓣。
“显而易见,我渴了。”戎音用环着宗政逍脖子的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悠闲地晃着腿,“别不高兴,下次绝对让你抱,好不好?”
宗政逍替戎音接过喝空的茶杯放回桌上,抱着他就往床上走。
戎音有点懵,“不是要洗澡吗?”
“待会儿再洗。”像是怕戎音拒绝,宗政逍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锁链又响了半晌,等结束后,宗政逍只能重新叫一回热水。
戎音当晚只吃了半碗饭,宗政逍想哄他多吃点,戎音拉着他的手就按到了自己小腹上,凶巴巴地道:“早就饱了,你干的好事。”
宗政逍难得尴尬一次,在戎音脸上啄了一口,说:“以后不这样了。”
戎音:“……”
呵呵,这句话的可信度无异于牛会上天。
夜间两人躺一块儿,戎音坐起身,严肃地看着宗政逍,问道:“跟我说实话,你关了我多少天了?”
宗政逍企图蒙混过关:“也没多少天。”
“不说是吧?那现在开始我就不陪你演了,我要出门了。”戎音精准拿捏。
说着,他还作势要起身,宗政逍连忙把人抱住,可怜兮兮地道:“说好陪我演的,阿音怎么能临时变卦。”
戎音道:“我看你是演着演着就当真了,我愿意主动陪你演,但你不能瞒着我,不然我会觉得我的一片真心都被辜负了。”
戎音这话性质有点严重了,宗政逍也不再玩撒娇那套,立即坐直身体,坦白道:“从跳完舞第二天算起到今天,就七天,我没有撒谎。”
“这不就结了。”戎音重新坐回去,骄傲地仰起下巴,“坏宗政逍,休想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