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但是它看起来很好吃。”
月崎:“那要吃吗?”
五条悟摩拳擦掌:“吃!”
周遭的邪教徒被这个变故惊的回不过神来,短暂的沉默后,又开始窃窃私语。
太宰治大致检查了一下这些信徒身上的逆十字刺青,发现他们的刺青无一例外全部消失后,愉快的加入到了对于羊羔做法的商讨中。
一行人待在邪教总部,放松的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角落里,羂索看着眼前的场景神色凝重——亲眼所见,再加上此前花御监视得来的信息,他基本已经确定了月崎的具体能力。
但是片刻后,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忽然笑了起来。
“他们没把这些邪教徒放在眼里。”
羂索说道,转过身,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走吧,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替我们对付他,继续留在这里,暴露的可能性会变大。”
离开时已是深夜。
羂索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身后传来漏壶踢石子的声音。
片刻后,漏壶憋不住了,踢踢踏踏跑上来,问道:“你之前说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会有人替我们对付他。”
羂索站定,微笑的看向他,缓缓开口:“咒术师以保护人类为己任,将咒灵视为破坏社会稳定的罪魁祸首——当然这么讲也没有错,但是将人类放在受害者的位置,容易忽视一件事……”
羂索的笑容扩大了,一字一句道:
“咒灵,本身就是诞生于人类负面情绪的存在啊。”
“恶人,不会因为咒灵被祓除而变好;疯子,也不会因为咒灵被祓除而痊愈。”
“因为见证了超脱现象的恶,而将这一切都归结于咒灵术式的影响,认为只要祓除咒灵,就能将所有影响全部抹去——这本就是一种十分轻率的想法。”
“说到底,这个咒灵诞生于信徒的疯狂之中,又反过来去放大这种疯狂,二者相互交织,早就成了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当咒灵的存在被抹去,难道剩余的疯狂就会消失吗?”
“不可能的。”
羂索遥遥看向烂尾楼的方向,些许灯火落进他的眼睛,像是燃起了一片火,一片焚烧烂尾楼的火,他几乎已经听到了火焰中传出的灵魂的哀嚎。
“疯狂,是扎根在他们灵魂中的沉疴。”
“疯狂不会因为咒灵的死去而消失。”
“但是咒灵,会因为这份疯狂而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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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楼内。
关于羊羔的具体做法已经从红烧一路讨论到了清蒸。
讨论着讨论着,太宰治忽然觉得被喷瓜种子砸脸这种罪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受,就跑到阵法中心,试图用那里的喷瓜去攻击五条悟和中原中也。
月崎见状默默离远了一点。
忽然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转头,是一个脸上有着雀斑的青年。
青年看了眼那只咩咩叫的羊羔,把尖刀藏进袖子里,又有些犹豫的看向月崎:“月崎大人,那只羊……是普通的羊吗?”
“现在是。”
“那么刚才那个是……”
“是咒灵,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