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为了招待合伙人,包下了一整个餐厅。
谢钧闻到地方,看到了米勒和另外两个人,都是陌生面孔,其中一位是米勒口中眼光毒辣的华国人。
米勒作为中间人,笑着跟他们介绍对方。
下午,米勒开车带他们去参观租下的大楼。
当天,他们在饭桌上签下了一份又一份的合同。
谢钧闻在国外只待了两天,没有去找堂弟谢谨煜。
他回国按部就班了两天,有天接通了一个电话。
来电人是谢钧闻前几天派过去盯着赵家的人,对方说:“赵禹森从不明渠道买了一堆违禁药。”
“能找到买卖的证据吗?”谢钧闻瞳仁浓黑,眼底蕴藏着几分戾气。
“需要几天时间。”
“收集证据,递交上去。”
“好的。”
谢钧闻本来不打算把人逼到尽头,但赵禹森目前的行为完全突破了他的底线。
赵家同时得罪谢、靳两家,在A城的生意接连受阻,曾经谈下生意的合作商纷纷站出来违约。赵家求助了很多人,没人肯帮他们。
不单是得罪了谢、靳两家,还因赵家一直以来喜欢仗势欺人,以前没少借着靳家的势干坏事。
赵家能有今天,可以说是大家喜闻乐见的。
赵禹森被逼到无路可走,心中歹念未消,冒险买了那么多违禁药,这些药是准备用在谢钧闻身上的。
赵禹森认为,是谢钧闻在示意别人不准跟他们赵家来往,这一切都是谢钧闻搞得鬼,所以他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放到谢钧闻身上。
赵禹森待在阁楼里,盯着那些违禁药品,脸上缓缓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他计划好了一切,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谢钧闻,连见谢钧闻一面都难如登天,这种落差让他嫉妒的发疯发狂。
不等赵禹森想办法,赵家被查了。
人赃并获,包括赵禹森曾经给人下药,拍裸/照威逼利诱的事全查了出来。
赵禹森,被刑拘了。
六月底是夺星为首部短剧举办的晚会,谢钧闻没赶上,靳礼喊他去了会所。
“你跟蔺锌又闹矛盾了?”谢钧闻坐在旁边问。
靳礼摇头:“没有,我怀疑有人整我。”
“有谁敢整你啊。”谢钧闻想起慕梓臻这阵子没露过面,眸底闪过几分怀疑。
慕梓臻说的有事要做,不会是暗地里整靳礼吧。
靳礼缄默许久,突然解开衬衫扣子。
谢钧闻往后靠了下沙发,搞不懂靳礼要干什么,他不想看到靳礼身上可能会出现的辣眼鞭痕,干脆移开了目光,盯着桌上的那杯酒沉思。
这货不会疯了吧。
竟然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他默默探出脚,碰到了靳礼的皮鞋。
【我靠疼死我了,几个神经病下手真狠,要不是他们跑得快,我非把他们全送进去。】
【真没打错人?整个A城谁敢动我?】
靳礼挨打了?
谢钧闻怀疑自己听错了,疑惑转头,看到靳礼站起来,转身背对着他。
靳礼咬牙切齿道:“你看!”
谢钧闻看到靳礼的后背布满青紫伤痕,整个后背没有半点完好的皮肉。
靳礼在他看完,还知道转个身让他看前面,前面同样全是伤痕,尤其是胃部那里,比其他地方都要严重,瞧着像是被专门特殊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