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无法信任警察。”社长说:“有些事您恐怕也知道了,已经有三个人因为它被杀了,警察并没有查出凶手是谁。我害怕下一个出事的人是我,最近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总能感觉被监视了一样。”
“……”
“作为社长,我当然想要将它卖出高价,但是我更希望它能够交到正确的人手里。”
琴酒沉默了很久,低头想了想,完全搞不懂,“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怎么会认为我是那个「正确的人」?
首先,我不是好人。
其次,监视你的人极有可能是我的「同伴」。
最后,我真的不是好人。
“我相信枡山先生。”社长憨厚地笑道。
“……”靠,搞半天,居然是皮斯科赢了。
“而且不知为何,一见您就觉得您可以信赖。”社长大概也觉得不对,开始往回圆,“直到您提议让我交给警察,我更确信了。”
“随便你怎么想吧。”琴酒放弃了解释随口一说的话,露出微妙的笑容,摇了摇手上的碟片,“希望它不会让我觉得在浪费时间。”
“一定不会的!”交易达成后,社长心下放松,接着从包里拿出了记事本,问他要地址,方便寄东西。
琴酒本来想说,但是考虑到万一社长被杀了,会导致他被警察找上门来,于是提议,“你可以把它存在某个地方,我自己去拿。”
社长迟疑了下,倒没有坚持己见,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地址,告诉他要去那里先拿钥匙,全部的资料存放在某个保险柜里。
琴酒接过看了一眼,在是否毁灭证据之间犹豫了会儿,选择暂时留存。
虽然跟他的习惯不符合,却是最保险的做法。
“钱会打到你的账户上。”只要你能活着收到。
社长十分感激,交换了联系方式后,说完话才在琴酒的示意下,先一步离开。
琴酒目光深沉,出于最简单的考虑,万一那东西真跟他有关,他可能要费劲保住这家伙的命。
这就与专业不符了啊,他可不会保护别人。
那么要交给谁才会更加放心呢?
“你怎么才回来,说了好长时间!”工藤新一双眼闪亮,好奇心几乎要溢出来了。
快,快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
十分闹心的杀手敷衍地摸了摸他的头,“保密。”
“切……”工藤新一不满地鼓着脸,任由过重的好奇宛如猫爪一样在心里挠啊挠,却没有再进一步地追问。
侦探的好奇心也是看场合和人的,对于很难套出话来的人,赶紧打消了心思吧。
贝尔摩德恍惚,迷茫,坐立不安。
现在就算有人告诉我,琴酒有个双胞胎兄弟,我都会相信的。
果然是假的吧?这个男人不可能是她认识的琴酒!
波本满脸麻木,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甚至产生了一种「啊,我的坚持是多余的,原来景光早就看透了一切」的想法。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琴酒是一个……对小孩子格外温柔的人啊喂!
琴酒…我愿意喊你一声「大哥」,你快恢复面对我们时,那阴森冷笑的模样吧!
“今晚要不要赶回去?”工藤优作也是颇感微妙,毕竟没有想到,在这么几个人中,社长会选择看起来最……
好吧,也没什么「最」了。
危不危险,他都已经是新一的老师了。
琴酒略迟疑,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忽然盯着工藤优作说:“毛利小五郎是侦探,也就是说,他什么任务都会接的吧?”
工藤优作也跟着迟疑了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