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本堂还是说出了点有用的东西,“以那位的神秘作风,我刚开始没看出他的身份,虽然是在朗姆的地盘,但我以为他顶多是某个干部。”突然见到了组织的老大卧底的终极目标,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大概是惊喜交加。
琴酒也很怀疑,他可不知道boss跟朗姆关系那么密切,竟然会私底下偷偷见面。
那位先生其实谁都不相信,就算是得力助手朗姆,也不能让他完全信赖,会冒险从「安全屋」出来,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简单的理由。
……难道就为了折磨他?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思想走得很远,表面却没有异常,杀手对于一个卧底的信任可不牢固。
本堂脸色微妙,往事不堪回首,当时留下的阴影仍残留,“后来,朗姆发现我偷听……”
准确点说,是朗姆突然从听得入神的他的背后冒出来,用十分阴险恐怖的笑容、亲切地问候他。
惊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大哥抬眸,瞥了一眼本堂,心里不耐烦地想:谁要听这种细节了!
本堂显然心有余悸,一笔带过了被发现、然后被领到那位面前、最后稀里糊涂留下来给组织卖命的事。
“从那以后,他陆陆续续交给我一些任务,我也渐渐知晓了一些事。”他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顶级杀手,斟酌着,声音转低,“以下基本是我的推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递交给你部分的文件。”
当然,不会是免费的。
琴酒没回答,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高傲地颔首,“继续往下说。”
“据说有一个未命名的程序,可以悄无声息地控制人的大脑通过手术植入目标的身体里,让他对「命令」言听计从。”
本堂
观察着琴酒的表情,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
在他还不确定那个实验是否进行前,便猜测一旦执行必定会有实验体,以组织雄厚的财力和几乎遍布世界各地的势力,boss想要办件事受到的阻碍很小。他对组织的做法从来不敢看轻,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会不择手段,那么弄个实验室、抓些人做实验……也是可能吧?
作为cia的谍报员,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而在经过了个人的推理后,此时的琴酒十有八九就是被迫做实验的那个。
琴酒还是老样子,面上毫无波动,仿佛在听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事实上,他马上想到了刚开始时,未知生物的做法,如果不是态度足够强硬,估计真的会沦为只听命行事的傀儡。
他很生气。
却不是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植入了那个东西,而是对于boss的决定所以,为什么要选择他?
难道他还不够忠心吗?
在没有那些无聊的事情出现前,他从来没有偷懒过,每一次的任务都很积极,并且完美的完成了吧?
哦,boss的目的是为了报复潜伏进来的卧底,那就没问题了……个鬼!
如果这是给予厚望的表现,未免太看得起他,又太看不起他了。
事到如今,任何假设都失去了价值,但琴酒还是忍不住想:假如最开始以命令的形式直接告诉他,会不会一切就不同了呢?
毕竟他真的是一个忠心到、几乎不会拒绝任务的人,曾经。
本堂看了半天,也没从琴酒的脸上看出半点情绪,不由地在心中赞叹了声:不愧是能卧底做到高级干部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
“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只是隐约觉得,可能跟你有关。”
琴酒瞥了他一眼,出于习惯谨慎地多了问了句:“理由。只是因为我……”啧!烫嘴啊!说不出口啊!我才不是真心要救你们的!
本堂老实回答:“多种事实结合在一起的推理而已……我推测那个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