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咬着吸管,半仰脸望着琴酒,“证据摆在面前,犯人认罪了,但是武田小姐却不接受……”
琴酒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草莓牛奶,揣摩着小鬼言语中的深意,“然后?”
“没有然后了…”虽然这么说,但侦探表情却很纠结,“就算武田小姐求情、想要当一切无事发生也不行的。先不说法律行不通,就是武田先生也是不同意的。只是两人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却走到了这一步…难怪她会那么难过。”
琴酒完全无感,别人的爱恨情仇在他心湖里泛不起半丝涟漪,不过从「青梅竹马」让他成功地想到了毛利兰,那个被欺骗多次仍然心甘情愿信赖着青梅竹马的女人。接着又想起了宫野明美,顿时看小鬼的眼神跟看莱伊一样了:渣渣。
“呵,愚蠢的女人。”感情有那么重要吗,随便找个听话点的男人不好吗?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充满了不屑的目光,明显是针对我的吧!和你口中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啊!
大哥冷笑三连,“你才是,跟我说这些干嘛?”
我早说过,我对案件不感兴趣了吧!
听来听去就那么点破事,人除了为爱情犯罪就没别的了吗?
小侦探鼓起脸,不满地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感兴趣,可你也没拒绝听啊。”
如果真的不感兴趣,不是该在我开口说第一句的时候就阻止我吗?就像以前一样。
“是你一坐下来说个不停。”琴酒无情地说道:“我以为你想向我表达什么。”
工藤新一沉默不语:“……”
琴酒有些诧异,“我说对了?”
居然真的话里有话啊,“直接说。”
“才没有。”坚决不承认,不能说!
“……小鬼还有秘密了啊。”
小鬼假装没听到,把饮料放到一旁,“别说我啦,你消失那么长时间,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说我怎么逃亡?”明明是打趣的话,说出来倒有点阴阳怪气了。
大哥明显被自己的语气惊了下,古怪的意识到原来被通缉这件事,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一个顶级杀手被通缉实在丢脸,即使情有可原,但一想到某些人的嘲笑他就释怀不了。
连皮斯科都发现被通缉的人是他了,更不要说与他有仇的朗姆、和时刻等着看他笑话的贝尔摩德了。
犹记得半年前,发现了这件事的贝尔摩德是怎么跑过来笑话他的,那嘴脸…他能记一辈子!
工藤新一眼角抽了抽,上下打量
着自家老师,小声喃喃:“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逃亡者应有的感觉。”
“都逃亡了还注重什么感觉!你傻了吗?”
“…沧桑感之类的。”毕竟是逃犯。
果然有底气不一样嘛。
他就觉得警视厅的各位警官们态度极其微妙,根本没有谁在认真负责。
“你一个没被警察追过的小鬼,凭什么在我面前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也请你不要那么得意的嘴脸好么,那并不是值得得意的事情啊老师!”
自认为有丰富的逃亡经验,杀手不屑地冷哼,“沧桑?你太高看警察了,他们才不是我的对手。”
“…我会转告的。”
“随便你。”琴酒嫌弃道:“你怎么还是只知道跟大人告状啊。”你这个告状精!
以前是爸爸,现在是警察了吗?
告状精无辜地说道:“是你说不在意的。我和伊达、松田先生经常会遇到嘛,见面要有话题。”
“所以我就成了你们背后的闲谈了?”大哥昂起脸,冷漠目光,“你们没少说我坏话吧。”
工藤新一咧嘴、笑得颇欠扁,“坏话没有,只是就事论事。谁让你身上话题多呢。”
而且你像一条线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