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坐回去了,但没有放下质疑,“那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工藤新一想了想,端起饮料浅抿了一口,再抬眼看向忍耐到达极限的老师,斟酌着,“我有很多问题。”
“如果你以「你会满足我的好奇心吗、不会吧」来敷衍我,我很乐意亲自测试一下你这一年多的成长。”
言下之意:你敢忽悠我,就等着挨揍吧。
被冷冰冰的目光威胁,侦探抱紧了杯子,默默地再喝了一口,直到见了杯底,才重新抬起头,“……”
如天空一般的瞳孔里倒映的是大无畏,就好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显然他并没有很好的借口来忽悠。
瞬间看懂了其意的杀手不怒反笑,没想到他竟然被骗了!
掏出钞票丢在桌上,言出必行的男人起身,故意活动着手指,“来,承担后果吧,名侦探。”
戏耍了杀手的后果!
工藤新一缩了缩脖子,明显高估了自己的勇气,“不用这么严肃吧……”
杀手居高临下,说实话想揍这小鬼很久了,“难道你以为我会跟你开玩笑吗?”
我的时间有多宝贵,你知不知道!
总之,绝对不是用在跟你闲聊的!
“可这地方也不适合啊。”虽然很怂,但却没有拒绝,工藤新一慢吞吞地回答。
而在琴酒看来,这就是试图逃避的反应,干脆主动往前跨出一大步,扯着小鬼的帽子将人带走,“别废话。”想要教训你一顿,根本不需要特别分场合。随便往没人的地方一钻,用不了多久就能结束。
被扯帽子倒着走的名侦探心虚没有反抗,或许他的心里也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并非有奇怪的癖好,不过是兴致勃勃地想要向憧憬的人证明自己的实力,像个不服输的孩子一样。
哪怕他明白,在紧急的时间里、以并不够天赋堪堪拔高的、所谓实力不足以抵挡拥有丰富经验的对手。
但仍然,从心底涌起了期待,跃跃欲试。
琴酒寻找合适的地方,无视路过的人诡异的目光,盘算着待会下手要留几分。
“要不然从别的开始?”工藤新一维持着极度高的兴奋,被拖着走一点没影响到他,不算矜持地提议
,“我对枪法很自信哦,现在。在你离开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从未有一刻的放松。当然考虑到现实条件,赶去射击场太麻烦了…可以借助一下游乐场的设施,我们看谁得到的玩具多吧!”
听起来很不正经的样子,琴酒蹙着眉,停下脚步时,将名侦探拖到了面前,站定。
多疑的大哥无法不多想,怀疑的审视着小鬼,“你在搞什么鬼?”
然后被不客气的反驳了——
“才没有!”少年气冲冲地说:“不是你要看我的成长吗?”
将整件事回想了一遍,没找出漏洞的大哥忽然也不急了,悠闲地咬着烟哼笑,“你还挺自觉。”
以为我会跟以前一样手下留情吗?
好吧…也没说错。
至少从结果上看是一样的,他现在可没法子干掉这小鬼。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手臂伸到后面拉平了帽子,再征询意见,“去吗?”
琴酒双手环胸,显然对这提议看不上眼,“玩够了真/枪,谁会对假货感兴趣呢。”
“但是中了就可以得到很多玩具。”
“想玩玩具自己去吧,我早过了你这个年纪了,还在读初中的名侦探。”
面对语带嘲笑的男人,名侦探毫无办法,干脆将问题丢了回去,“那要现在去射击场吗?”
“我好像没有非要看你的枪法进步吧?”琴酒可不上当,“赤手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