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不喜欢,那么就不去了。
他仍旧认为我这是在害她。我跟他就这个问题仍旧无法达到共识。
好在他现在很忙,根本没有机会回来教育孩子,只能在那里干着急干生气。
他现在送回来的通讯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我已经有半年没有见到他。
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想念。
6月8日他回来了。我跟他大吵一架,他非要送平平去训练,平平被他吓到了。一直在哭,哭得非常厉害。我从没见过她哭成这个样子。像是要哭断了气。
他想要让她停下来,但是不起作用。
我把他赶到其他房间,哄了平平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
她紧紧的抱住我,害怕极了。我想,就算她做一个普通人长大也没什么不好。我和塔维斯可以给她想要的生活。
6月9日塔维斯天没亮就要走了。
他半夜偷偷看了平平一次,她睡得很熟。
他看了很久,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蛋,我能够感觉到他心里其实也是爱她的。
我忽然就原谅他了。他其实也很不容易,我看到他脸上的疲惫。
7月5日塔维斯最终还是妥协了。
但是他选择用他的方法——他选择用精神力帮平平扩宽身体经脉,以此打下牢固的基础。这样就算平平以后长大不想选择这条路,她也会很少生病。如果她改变主意,也会很快的发挥出她的潜力。
至少不会让这些荒废掉。
他还是不甘心,我想。
不过我没有拒绝,这也是为平平好。
只要不让她太痛苦。当然,这会让他非常的辛苦。我不知道他的精神力场目前扩张到了什么样的地步,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我之前从来没有听闻过。
在这方面,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8月10日塔维斯每次都是半夜匆匆回来,然后给平平用完精神力就走。
我跟他之间已经许久没有欢爱过了。
我好像自从生下平平之后,那方面的感觉就淡下来。我的所有的心神都被平平占据了。
他也忙着他的工作。我也没见他跟我提过有这个需求。
不过在这之前,他就很少有这种需求。他好像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4月5日平平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我很高兴她能找到同龄的玩伴,徐忠义的女儿才两岁,刚刚学会走路,她去哪里都抱着她,明明她自己也不大。但是却已经像个很负责的小姐姐了。
她现在更多的跟我说的词就是云朵怎么样,云朵怎么样。
我想她可能很享受这种照顾别人的感觉。
5月6日因为平平的关系,我跟徐忠义一家走得很近。徐忠义的妻子是个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