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心脏仍旧怦怦直跳,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他有些无奈的想,自己好像确实是被吃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芮平:“总之,你先把心思放到自己的训练和学业上来。”她想了想道:“你不在我眼前,我不一定放心,除了上课的时候,其余时间,你过来跟我一起训练。”
她又说:“钱的事,也不是完全就没有办法。”
她其实并不是很想动那笔钱,关于这笔钱的安排,她还没有一个很好的头绪。但是这个时候,她可以给欢喜一点动力。
“你知道,我有一笔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当做一笔投资。”
芮平并没有很好的金融头脑,她被徐云朵吵得头晕,给她说了一堆扔给捐款中心就是把钱送给那些人拿去融资了,根本就到不了那些真正的需要帮助的人身上。而且政府也不是全然就对烈士家属毫无体恤。徐云朵也不知道是不是连夜查了一堆资料给她发过来。
早上醒来看到的全都是徐云朵发来的讯息。
芮平这才知道,依照塔维斯那个等级,她其实每年都可以找政府领一笔不小的数额,当然需要办一些手续,她还要提交一些材料,等待申请通过大概需要一个月至两个月,在这期间,甚至会有人上门家访,摸清你家的情况,这么繁琐也是怕某些人冒领。
除此之外,她在学业上也有特殊的对待,军校在对于这种烈士的后代都会放宽要求,包括不限于学费上的减免,其他的各种补助等等——就是要提交资料,多办几道手续。
芮平发现其实自己好像能给的,除了多给一笔钱外,反而做不到政府这样方方面面。
而且由于现在特殊时期,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政府也很重视,毕竟对于烈士家人的优待,也会让更多的人再无后顾之忧的选择参军报国这条路。
徐云朵说可能还会提高补助的档位,至于是多少,要到年底才会出政策。
除了烈士家属待遇的提高,关于参军方面的利好政策也一样接一样的出台了,街道上放的都是那种参军的广告视频。徐云朵说现在大家对于参军这件事的情绪异常的高涨。
芮平就感觉自己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这比投资会是她做得最赚的一笔投资。
·欢喜这个人有很多毛病,当然,在某些人眼里,他简直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简直就是个搅屎棍,到处作乱。但芮平觉得欢喜其实有很多优点,当他真的答应了她之后,她就半点不在意他是不是阳奉阴违,表面答应背后实则反悔。
她放下这件事,回到自己的别墅继续训练。
她之前在王文义手上学习的训练方式,其实是很不规范的,但是王文义那一套本来就是不适宜推广给大多数人的,具体一点,就是非真正天赋卓绝的人不可学。
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尝试所谓的正规训练是怎么样的。
如果把王文义那一套叫做野兽派,那么塔维斯就是最为标准的学院派出生。塔维斯曾经给她列了一个清单,而那只不过他八岁的时候的训练模式。
现在那套模式已经被淘汰了,塔维斯又给她列出了一套新的训练模式。
她忍不住问塔维斯:“这是你几岁时候的训练?”
塔维斯抿了抿嘴,露出个含蓄的笑容:“你也许可以尝试着猜猜看?”
芮平看他神色放松,也放松这胡猜起来:“十岁?十一岁?”
塔维斯好奇道:“你怎么不猜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