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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跌一跪,说:“小王爷息怒,我也只是一时着急,才冒犯了公主……”

赫连青哼了声,说:“您老年纪大了,一次冒犯,两次仍然冒犯,去喂战马好了,它们不怕冒犯。”

喜婆还没来得及求情,小王爷就手一挥,把喜婆和那两个被贬成苦役的侍从都带了下去。

桐芜被郎中带去看手臂,收拾残局的仆从也已经离开。

赫连青说:“今晚父王设宴,要我带你一起去。”

公主有些吃惊,最初他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礼物,如今竟然能坐在乌北王的宴会席位之中了。

赫连青没什么担心,毕竟乌北王对他最亲密最疼爱,没理由会当众为难他喜欢的人。

乌北王非常看重脸面,毕竟让公主下不来台,就等于让他下不来台。

可是公主有点担忧,万一乌北王问话,他该怎么办?

赫连青不计较,但是乌北王的话怎么可能不回。

小王爷看出他的惴惴不安,也没当回事,毕竟谁见了乌北王会不紧张呢?

赫连青是听了报信,赶回来给他解围的,这会儿就要回去。

他凑近了,摸了摸公主嘴唇上尚未愈合的伤口,问:“还痛吗?”

薄奚聆轻轻点点头,也像他一样摸了摸他嘴巴上的伤口。

赫连青很高兴,说:“不怎么疼。”

这位公主是有点报复心的,昨天自己把他的嘴咬破了,公主发现还流血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乎变得有些愤怒,有样学样的,把他的嘴唇也咬破了。

外面通传的人已经在催了,小王爷不耐烦地回应了一声,很快凑近了,说:“再亲一下就走了。”

反正都有第一次了,再亲几次也不是很重要。

两个人轻轻柔柔地吻了一会儿,赫连青又亲了亲他嘴巴上的伤口,这才离开。

桐芜已经从郎中处返回,胳膊没什么大碍,只是扭到了。

薄奚聆见她回来,才说出自己的忧虑。

桐芜看了看他,却好像在想另一件事,有些心不在焉。

公主很奇怪,问她在想什么。

桐芜支吾了一声,说:“你昨天……和小王爷,不会真有夫妻之实了吧?”

薄奚聆想了一下,觉得亲吻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朋友该做的事情,就说:“也算吧。”

桐芜大惊失色,“小王爷没发现吗?你竟然安然无恙?他就这么接受了?”

薄奚聆有些迷茫,说:“这怎么会发现呢?”

桐芜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在屋里来来回回踱步,突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一定是因为小王爷年纪不大,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所以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薄奚聆觉得这个说法甚至不能说服他,无奈道:“他只是年轻,又不是愚蠢。”

桐芜都快跳起来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不明白她在慌张什么,困惑道:“只是亲了亲,男人和女人的嘴难道还有不同?”

桐芜立刻停止了焦虑,不确定地问:“真的?那你刚刚……”

但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毕竟她的这位公主不仅年轻,还有点愚蠢。

桐芜松了口气,说:“你自己看你的脖子,还以为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原来只是亲了一下,吓我一跳,害的我悬心一整天。”

“脖子?”公主很纳闷,昨天只是接了吻,和脖子有什么关系。

他早上都是被桐芜按在镜子前梳洗的,作为外人,总不能成日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