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妈,你看爸说的话。”王欣夏顿时不乐意了。
见此情景,王永干脆趁着三人说话的功夫直接端起鱼汤就往厕所里丢,等他们反应过来碗已经空了,气得王赫是吹胡子瞪眼直说浪费。
王永哄着他,“爸,现在没医院,要是真出事了我们没地方治。”
“哼。”
王赫撇过脸表示不听。
王欣夏蹲在他身旁撒娇,徐春霞也说:“欣夏的老师都说了,不能吃,难不成你比人老师还有文化。”
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徐春霞哪能不知道王赫心里在想什么,除了浪费,无非是自己钓上来的鱼被说不能在孩子面前抹不开面子。
徐春霞岔开话题让大家先吃饭,她朝两人使眼色,表示自己会哄好王赫。
……
王家的鱼解决了,别人家的鱼却没那么容易解决。
白凌武一个个的去敲房门,又在外面放了个大喇叭循环播放,让大家不要吃洪水里的鱼。
可是他们被困在酒店里十多天,即使带着粮食也该吃完了,毕竟没有谁会像王永那样囤积粮食。
与吃起来可能会中毒的鱼相比,在房间里等着饿死才是最可怕的。
在第三次得到这样的说辞后,白凌武不禁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他从来没有缺衣少食,即使小时候家里穷他也是能吃饱,他突然想到女儿曾经在课本上学到的一句话,何不食肉糜。
我给他们提供食物?
不行不行,白凌武摇摇头,酒店里一共有八十七位客人,即使他拿出酒店里所有的粮食最多只能支撑两天。何况他还要为女儿做准备。
想到此处,他摇摇头,确定通知完所有人后便回自己房间了。
这天。
酒店里的房间,不时有鱼香味传出。
酒店的走廊里也再次围满了人。
房间里太过烦闷,知道洪水中的鱼儿不能吃后,有人拿钓鱼当玩乐,有人依旧靠着鱼儿生存。
第二天下午
有人在外面敲门。
王永打开门,一个妇女牵着小男孩站在门外,两人眼睛都红彤彤的像是哭过,只是小男孩的面色十分苍白,嘴唇失了血色。
“请问,您家有止泻药吗?”
这个王永倒是有,他问道:“女士,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需要止泻药吗?”
女人抹着眼泪:“娃儿昨天吃了鱼后就一直拉肚子,拉了一晚上今天还在拉,拉出来的都是水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等一下。”
王永丢下这么一句话关上门,他回房间翻出几盒止泻消炎药抽出一板,想了想又拿出一小包白糖和水。
房门再次打开。
女人站在原地摸着眼泪,小男孩安慰她:“妈妈,我没事。”
王永将药和食物递给她,“一天吃三次,记得给孩子喝白糖水。”
女人将药藏进怀里,她从四楼敲到七楼,不是没人开门就是别人也没有药,她差点就绝望了。
不止这个小男孩。
吃过鱼的部分人也陆陆续续出现呕吐,拉肚子等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