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早回啊。”晓腾出手来挥挥,“名字别忘了!”
甚尔摆手。
半个小时?后,出生人口?登记处,甚尔握着钢笔,看着手下?的“姓名”栏,面色一僵。
“怎么了先生?”一旁的服务人员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是笔没水了吗?”
“……没。”
甚尔:= =
儿子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服务人员微笑:“先生?”
甚尔:“……”
甚尔大?脑疯狂运转,额头?冒汗,一连串的名字从他的脑海中飞过,仓皇中一个声音钻进了他的大?脑,他想都没想地当即落笔。
“禅院惠?!”
晓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拿着甚尔领回来的证件,大?吃一惊,“可是这不是女孩子的名字吗!”
还是她的备选之一!
甚尔一看自己写错了,直接摆烂,“就这样?吧,改回去太?麻烦了。”
男人的名字真是太?难记了!
总而言之,木已成舟,好在惠作为男孩子的名字也不算太?离谱,只是秀气了些,没有晓想象中的那样?帅气。
“没关系,我们宝宝也是一个温柔的男孩子呢!”晓很快接受了现实,歪头?蹭了蹭宝宝白嫩的脸颊,忽然灵机一动,“惠,惠……”
“我们惠,是爸爸妈妈的恩惠。”
甚尔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胸,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
只要晓不跟他生气就行?。
小小惠在家里的第一个晚上,非常活泼。
又一次被尖锐的嚎哭声惊醒,晓迷迷糊糊地根本睁不开眼睛,伸手艰难地摸索着开了夜灯,“怎么了……怎么了……又饿了吗?”
婴儿的需求是随机又难以理解的。
饿了,哭,尿了,哭,甚至连睡不着,他们也只会哭。
哭是他们唯一会的沟通方式,幼小的大?脑还无法理解复杂的逻辑,他们只知?道自己难受,便条件反射地用哭喊表达出来。
而父母只能在摸瞎中,找出原因,为他们解决。
痛苦地拉上被子蒙住脸,甚尔深吸了一口?气,一撇头?就看见?微弱的夜灯下?,晓坐在床边为孩子喂奶的身影。
“别理他了,让他哭。”甚尔不耐烦道,甚至心里想着要不把这小兔崽子丢到楼下?去吧,省的让人连觉都睡不好。
“不行?哦。”晓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孩子哭过头?了,很可能会窒息的。”
甚尔:啧。
“你睡这边。”甚尔见?晓困得连眼睛都打不开了,当即要求跟她换位置,“我看着这个崽子。”
一有动静,他当即摁灭!
天与暴君的敏锐感知?力可不是盖的!
晓朦朦胧胧回头?,“那喂奶怎么办?”
甚尔一顿。
于?是到了第二天,甚尔抱着几罐奶粉,开始研究起来。
“怎么这么麻烦……”发现给婴儿泡奶要求还真不少?,甚尔啧了一声,“小兔崽子。”
小兔崽子精贵不已,不仅奶要泡四十度,纸尿布也要最好的。
转头?发现迅速消耗的纸尿布已经?造成了重大?财政缺口?,甚尔当即一惊,第一时?间向上级打报告。
“纸尿布用完了。”甚尔道,“得去买。”
晓对自己没考虑到这一点表示惭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