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显然笑得太明显嚣张了。
哪怕顾烆好心提醒左时焕,浴室其实是在第三个房间,仍然躲不过被左时焕恼羞回头一瞪。
只不过这一瞪,仍然不能阻止顾烆食指抵着嘴角上扬。
直到听到一声“砰”的声响。
浴室门紧闭。
顾烆才堪堪收回声,低头看了一眼高高支起的帐篷,蠢蠢欲动变得更硬了,又仰头看了一眼肯定门被关得死死的浴室方向,终究是隐忍哀怨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尽管害羞的左时焕十分可口,但吃到一半突然跑掉,更加让他挠心挠肺的难受。
吃了一个闭门羹。
顾烆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逼急害羞的兔子会咬人的。
他满脸愁容托着腮,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坐了没几秒又换成盘腿坐,非常乖巧等左时焕出来。
只是……
安静下来的客厅。
突然让顾烆无法再适应,寂寞地皱起眉头,深敛着黑眸紧紧盯着浴室方向,烦躁欲求不满地咬起自己指甲,努力冷静下来一点。
只是哪有这么容易?
没有左时焕的身影,却到处是左时焕的气息。
时刻勾着他的心脏停不下来。
安静的环境。
他曾经烦到不行的敏锐听力。
现在倒是被他用到极致。
听着躲在浴室里的人喘气呼吸声,一下下的仿佛在他耳边萦绕。
明明是正常急促的呼吸,却在顾烆看来无比的暧昧缠人,仿佛火上浇油一样引诱着他破门而入,将这稍微平缓下来的呼吸再一次引上高潮,在他身下叫得更加婉转动听。
可惜不行。
顾烆无法冷静下来,越发焦躁得咬起指甲,脸色阴沉得可怕,半只手垂下放,盘着腿坐本来是想消火。
现在根本不用看了。
火越消越大。
顾烆都怕自己要憋疯了,非要强制自己坐下来听个没完没了,也不舍得转移一点注意力,像是自作自受地折磨自己。
他怎么可能止得住对左时焕的渴望!
光是遇到左时焕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可能止得住,又让他如何舍得止得住?
一想到刚才左时焕佯怒瞪向他。
那一双凌厉潋滟的浅棕色眼睛就像瞪进了他的心脏,漂亮得不像话,直接让他心潮彭拜,止不住高涨狂跳的心脏。
或许左时焕根本不知道。
越是生气瞪他,就越是让他兴奋悸动。
每每瞪他一眼,顾烆觉得自己骨头缝隙都在发痒犯贱,心猿意马,恨不得被左时焕再瞪多几眼,躁动的热流无处释放,腹下蠢蠢欲动,随时要擦枪走火点燃炸了。
哪怕明面上他会安静听话了一会,实则心里早就浮想联翩。
想着左时焕微冷的神情,抿着光泽诱人的红唇,琉璃含怒的浅棕色眼睛瞪向他,腰身细窄修长,穿着优雅精致的纯白西装,无一处不显得庄重禁欲。
犹如一弯高高在上的冷月,清贵高雅得凡人不可高攀。
唯独顾烆自己一个人知道。
这一弯高高在上的冷月,实则亲多几口就会蔓上害羞腼腆的红晕,仍由他一只手将这弯月亮揽入怀中。
哪怕被惹急了,也只是瞪他一眼。
实则毫无威胁力,都在放任纵容他的肆意行为,将朦胧清冷的月光一层层掀开,露出白皙柔软的内壳,被晕染出羞红的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