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愣住了,“你……只是通过这么一点线索就还原出这么多事情吗?”
他沉默了一会,“也许你的推测没有错,公安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因此,连一个报道都没有。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榊夏住的那个酒店突然失火,被烧的一干二净了。所以,行李箱包括那个本子,还没来得及带走都已经……”
羽京花岛想起那个没看完的本子,恐怕,已经被火烧的一干二净,只是,有些可惜。
“看来,这背后的势力非常猖狂。”羽京花岛说。
“小羽京,知道你想为他报仇,这绝对不是你可以去深究的。”萩原研二动容,叹了一口气,公安的参与,让整件事情变得扑朔迷离。
羽京花岛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可是他仍不明白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榊夏为什么选择割腕自杀呢?
明明在当时,榊夏对此非常抗拒。
……
“你的手!花岛!”榊夏惊呼,“为什么会有这一道小划痕?是不小心伤到了吗?”
羽京花岛低下头,“我……做了件错事。”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懦弱的人才会选择伤害自己的方式。
看着榊夏眼底一闪而过的眼神,羽京花岛还没来得及体会,他抽回手,想拿着绷带继续缠上,榊夏跑走了。
羽京花岛呆在了原地,果然,他应该隐瞒下来的,不管是谁,看到他的手都会感到害怕。
可是羽京花岛自己,何尝没有觉得害怕呢?
当羽京花岛第二天想要向榊夏解释的时候,变故出现,榊夏的爸爸突如其来的死亡,打的两人一个措手不及。
再之后,就是七年不见。
羽京花岛就此明白,没有人愿意看到一个人阴沉的样子,所有人都会害怕一个会自|残的孩子,于是,在美国那场大病愈合后,羽京花岛逐渐活成了榊夏的样子。
……
“好了,我们现在要进行一个更加严肃的话题。”萩原研二板着脸说道。
来了。
羽京花岛低下了头。
怕是他们也会因为害怕离开自己吧。
两个人从左右各坐上了病床上,揽住羽京花岛的肩膀,狠狠蹂躏了他的头发。
“再怎么样,也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好吗?不管怎么说,你身后一直会有人爱着你的。”萩原研二说道。
松田阵平不习惯说这些浪漫的话语,只能缄默下趁乱捏了捏羽京花岛的脸蛋,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样,滑滑的。
“哇,小阵平,你是变态吧,都把人家脸捏红了。森*晚*整*理”
插科打诨下,看着松田阵平憋红了脸解释的样子,羽京花岛不禁笑出了声。
他一下子躺倒病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睛有些酸涩。
“那个凶手也真傻,那个衣服在水里稀释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还检验的出来。”松田阵平正经起来,“但是你之前说的,那天有个要约定的事情……时间已经过了。”
啊,对啊。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他终究是错过了约定。
羽京花岛心情变得低落。
“没事。”但他仍说道。
其实关于约定的事情,羽京花岛并不是不在意了,而是约定的对象已经不在。
那年盛夏。
榊夏递给羽京花岛一根冰棒,自己嗦着另一个,一边感慨,“明天就是立秋了啊。”
“好像是的,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