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不错。
看着王一点为了掩护他们趁机蹿到对面的墓碑后,把火力引走,张别鹤低笑,有被老婆宠到。
“这枪法才够看。”
这时候大少爷还不忘欣赏老婆。
旁边躺地的程之宽:死恋爱脑,我都说累了。
外面的人发现自己枪法竟然打不过对面,顿时有些棘手的慌了神。
“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人多,慌个屁!先生说了弄死程之宽和那个小警察,张家嫡子留活口带回去,只要不是张家嫡子剩下的无脑开枪还不会吗!这还用我教你们!”
带头的心腹气急败坏。
他们戴了夜视仪,对方没有戴,本来以为是一场碾压,谁知道这么难搞。
而王一点射空子弹成功让对方减员后,对张别鹤的藏身处比了个手势,然后屏住呼吸用墓碑和黑夜遮挡,摸到对方身后,上去随机捂住一个的嘴勒住对方脖子。
黑动手时候的王一点就像是暗夜中猎杀的黑豹,眼珠亮的放光,动作麻利,出击带着沉重的重量和迅猛的速度。
基本就是:捂嘴、勒脖子、腾出拳头重击太阳穴。
挨了这一套,哪怕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也得双眼一翻口吐白沫乖乖躺地。
“谁!?”
“草!他在后面——”
对方终于发现,慌乱中朝后面射击。
而王一点踩着墓碑腰肢用劲儿,腾空而起,躲过子弹双腿剪在最近的一个人脖颈上把人扑倒。
“啊——”
对方扯着嗓子尖叫。
可怕的家伙出手太狠太果断了,快准狠,专往太阳穴和心口上砸。
挨了一下后根本喘不上气,别说反击了。
“哇哦。”
裹着风衣的张别鹤靠在墓碑上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唇角扬着恣意爱意的弧度,“帅。”
“趁现在,快,快开枪!”
“可是这样会射中自己人……”
“草,滚开!”
心腹撞开婆婆妈妈的手下,狠厉对准压在手下身上的王一点。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枪手腕却被攥住。
冷汗骤然从心腹额头滑落,他僵硬侧头,唇勾着眼冰冷的张别鹤像哥们一样重重搂住他肩膀,垂在他脖颈附近的手腕下轻轻捏着一把闪烁寒光的蝴蝶刀。
“咕咚。”
喉咙滚动,汗毛都要被割掉。
“真没礼貌啊,把枪对准别人的老婆。”美丽犹如诱惑的魔鬼的男人,玩笑地在他耳畔低语,说:“我要吃醋喽~”
“……”
“……啊啊啊啊!!!”
惨叫声回荡在墓地。
*
解决掉一批,又有一批人脚步嘈杂涌上来。
“大手笔啊。”
男人低声哧笑。
“专心点。”
有人无奈却温柔的提醒。
王一点和张别鹤一人持枪一人拿刀依靠站立,看着将他们包围的敌人。
对方人头密集,表情穷凶极恶。
“放下武器,我们只杀一个!”
领头的眼神残酷,冷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