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嫊的身体都僵硬了,像个小兔子似的往男人怀里钻,半阖着眼睛装作意识不清的样子。
项砚一眼便看出了虞嫊的不配合。
“今天让你陪宥焱谈生意是我不对,”项砚掰过虞嫊的脸,感受到指尖滚烫的触感,脸色又暗了下来,“以后不准出门。”
他的腿因为车祸受了伤,最近远洋集团的许多业务都交给了小儿子项宥焱处理。
只是项宥焱毕竟年轻,有时候会镇不住那些老油条,这次谈生意前便主动找了项砚请求他让小妈代为出席。
外面无人不知项砚把虞嫊看的很紧,若是有虞嫊在场,便可视为项砚亲临。
谁知道这次席上竟然有人胆敢给虞嫊喝下了东西的酒。
虞嫊有点害怕项砚,也拿不准这个副本到底要干什么,只能先乖顺地点点头。
按照刚进入副本的介绍来看,这个副本的主线应该跟“遗产”有关吧?
遗产、遗产……
哪里有些奇怪。
小妻子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脑袋听话地埋在项砚怀里,声音又细又软,像是在撒娇一样。
项砚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虞嫊的脸蛋,看着人有些不舒服地微微扭动,抬手把人按住了。
“不舒服?”
他托着虞嫊的脸端详起来,“现在才知道不舒服。”
虞嫊的眼睛里含着一汪潋滟的碎光,倒映着项砚经过岁月打磨依旧英俊的脸。
他的夫人总喜欢这样勾引他。
项砚的手指情不自禁用了一点力道,捏的虞嫊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不经弄。
项砚觉得虞嫊太娇气了。
他经营了远洋集团半辈子,感情从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两任妻子也都不过是商业联姻挑选的对象。
项砚一直以来对另一半只有一个要求:
贤妻良母。
他自以为婚姻和爱情除了用来诞生继承人别无他用,见过千千万万的美人也从不会动心。
——直到项砚见到了虞嫊。
在虞嫊来时的路上,项砚几乎疯狂地冲过去打开卧室的电脑,像个控制欲极强的丈夫死死盯着意识恍惚的漂亮妻子和年轻的司机说话。
镜头里的年轻司机分明已经被迷晕了,身体都有了反应,眼神带着男人们都了然的情绪黏糊糊地落在虞嫊脸上。
而他的妻子却还茫然无知地用自己的美貌勾引着别人。
一边想着,项砚眼神晦暗,顺着虞嫊的肩膀缓缓落下。
这不是虞嫊的过错。
小嫊这么年轻,又顶着一张漂亮的脸,性格好脾气软,放在外面太容易招惹是非了。
项砚深吸一口气,竭力将自己逐渐升腾起的暴怒压下去。
“……我是不是发烧了?”虞嫊抬着软绵绵的手,轻轻动了动。
身上确实很烫,却不是因为发烧。
早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项砚就已经联系了医生把药送了过来。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怒火。
将司机处理掉也远远不够。
“因为你不听话,”项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手指慢吞吞地顺着虞嫊的腰腹滑动,“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
虞嫊还穿着项砚的西装外套,宽大的衣服衬的虞嫊整个人都小小一只,腰也显的更细了。
——仿佛双手就能把人牢牢扣在床上。
虞嫊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什、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