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不在意‘跟踪’……什么的?”贝卡斯的关注点十分奇妙。
马特警觉起来,“等等,你是什么意思?你也跟踪过谁吗?我?你跟踪过我?”
贝卡斯欲言又止,然后提醒道:“你不觉得,你打算为同样的事谴责我,很……”
“你该不会消除过我的记忆吧?”马特突然产生了一个恐怖的联想。
如果这是真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崩坏,黑衣探员的公事公办不算,马特不会原谅伴侣在亲密关系里做出这种行为。
“你和我交往过,然后为了执行你的计划,消除了我的记忆,让我忘了你,也忘了我们的关系?”他越想越觉得有很大的可能。
贝卡斯在地球上过大学,去过很多地方,可能也去过马特所在的大学,联谊什么的。
虽然探员O说过,马特是盲人,记忆消除器不能对盲人产生作用,但是谁知道这个“失效”中有没有藏着隐情。
“消除记忆?你是说黑衣探员的记忆消除器?”贝卡斯反问。
马特的心猛地一沉,“你果然……”
“不,我没有。”贝卡斯辩解,“我只是知道它,但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马特催促的追问。
贝卡斯困惑的说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马特说:“因为我有原则,像你试着对我隐瞒真相,这很伤害感情。”
“哦……”贝卡斯显得有些局促,之后缓缓的说:“我不想伤害你的感情,如果你可以不追问更多的细节……”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不追问细节,只关心你和我之间的事,再多说点。”马特打断道。
“我回到过1947年,MIB刚刚建立的时候,”贝卡斯说,“我在那里遇见了K探员,他是黑衣探员,也有一个记忆消除器。”
“我以为是‘我们之间的事’,”马特有些找茬意图的说,“探员K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MIB里加入最早的探员,在罗斯威尔,外星人首次降落在地球上,就是他给外星人送上第一捧花。”贝卡斯说,“他当时赶着去约会,但他碰见了外星人,而他车里的后座上正好放着一束准备送给女友的花。”
之后,K就加入了MIB成为黑衣探员,他的女友和家人都被洗掉了和他有关的记忆。
那束花终究也没被应该收到它的人拿到。
马特干巴巴的说:“不好意思,我加入的太晚了,他们什么也没说。我最接近前辈的地方是参加前任探员的葬礼。”
“哦。”
“而且你在葬礼上表现的像个活着的尸体。”想到这一点,马特就感到一些无名的恼火,“不是我非要夸张的啰嗦些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排遣悲伤的方式,但你当时毫无情绪。见鬼,其他探员起码会讲个笑话,发表演讲,喝个烂醉什么的,你,你好像……你只是杵在那里。”
贝卡斯微弱的辩解:“我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模样。”
“就是这个,”马特抓住这点,继续说,“当我听见你说吉尔曼的事,他死在谁手里,你悲伤,你痛苦的埋葬了他,你哭了吗?但是你决心要挑战一个神一样强大的家伙为他报仇。我想到的是,在未来,这样的决心不存在了,你的搭档探员死了,你无动于衷——尽管你可能会辩解,你其实很想有所触动。但到了那时候,你还会记得吉尔曼吗?”
贝卡斯的手动了动,说:“我不会忘记要做的事。”
但他的语气并没有那么肯定。
马特逼问道:“你知道爱情本身就是一场庞大的感情……感情,需要掺入一万种情绪,你知道的吧?”
他不太确定了,因为,说不定贝卡斯还真会回答“我不知道”,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