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算我一半。”
赵勤没想到他答应的这麽痛快,余伐柯瞅他一眼笑了笑,将他一搂,“我相信你的感觉。”
“滚,也不嫌恶心。”
余伐柯哈哈大笑,“按你说的,也就标普几个点的事,小钱来着。”
“先投十个亿吧,我拿标普质抵,你先贷我五个亿…”
余伐柯不爽了,“好家夥,你又打算一毛不拔是吧。”
“我也想拔啊,但现在哪还有钱,全部现金流差不多就只剩下一个亿,我总得留一点以备不时之需吧,你就说你贷不贷吧。”
说到这里,赵勤居然来了脾气,“阿柯,我告诉你,我不是非要找你借钱,想着给我贷款的人大把,也就咱关系不错,我才给你的这个机会。”
余伐柯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才道:“我怎麽感觉不借钱给你,我就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过一样。”
“要相信自己的感觉。”
“阿勤,你是怎麽把无耻二字表现得这麽淋漓尽致的。”
“滚,商量正事。如果确定要做,後天咱俩去一趟市委,几万亩的土地可不是好弄的。”
余伐柯也收起笑意,刚刚答应的痛快,是没想着投㣉这麽大,现在自然不能再乱来,沉吟片刻才道:“资金投㣉太大,我得和我爸商量一下。”
这个问题暂时搁置,两人又谈及了美国现在的情况,
总之就是渔业公司发展顺利,年底多少能分点红,标普持续稳定的下跌,苹果股票小幅上涨,马斯克还没有动静,
总结一下,形势一片大好,等着捡钱就行了。
“这次大概能待几天?”
“三天时间吧,我爸还想上岛去看看那个水上乐园的情况,你安排一下。”
“小事来着,不过明後天的天气不一定靠谱,到时看情况。”
两人还待接着聊,结果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两人只得撒丫子往家跑。
晚上饭後,等到包总去休息后,余父才让赵勤将自己的箱子拿过来,“余叔,您这里面装金子了,咋这麽重?”
余父笑了笑,打开后,先摸出几个金元宝,“被你猜着了。”
将金锭子放到茶几上,他才接着道:“两大两小,一对大的是乾隆年间的,小的则是咸丰的,
一对大的你放在二楼你书房或办公室的窗台上,小的一对就随便放哪个屋。”
说完,他又吃力的从箱子里抱出一块大东西,揭开包裹着的红绸,发现是通体微黑的石碑,
石碑下方刻有基座,上边则是浮雕的兽首,看上去像是虎头,碑中间阴刻泰山石敢当五个字,以朱砂描红。
“这是镇宅的,别放二楼三楼,石敢当土性,所以要贴地放,我刚刚转了一下,就放在外边大鱼缸旁边就行,
记着,有字的一面朝着屋外。”
“余叔,您这也太费心了。”
余父挥了挥手,“不值什麽钱,就是那元宝凑对有些麻烦。元宝是我送的,石敢当我是替老韩送的。”
“谢谢余叔,也谢谢韩叔。”
“行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天有得忙呢。”
赵勤将石敢当放在了鱼缸旁边,至於金元宝他还是先放进了地下室的保险柜里,明天一天太热闹,别被人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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