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堂不是开业了嘛，四九城里都传开了。」魏亚楠乐呵呵道，「沈院长满世界的找人签名，说要重开医科大学……他有没有找你？」

「中午找了我，我也同意重开医科大。」林绍文笑道。

「培养专项人才是好事，我们革委会也同意。」魏亚楠点点头，随即又正色道，「林绍文同志，我代表革委会询问你一些问题……」

「魏主任，这事和林绍文可没有关系。」顾主任秀眉紧蹙，「当年唯一和他有关系的，那就是娄半城……这些年也搜查了好几次，他没有藏匿娄半城的东西。」

「这事我可以作证。」

邢队长沉声道，「林绍文同志进四合院以来，我就一直和他打交道，每次搜查我都在场。」

「顾主任，邢队长，你们误会了。」

魏亚楠摇头道，「我们询问的是林绍文同志和张婉同志的事……」

「好你个林绍文，你他妈还敢欺负张婉？」傻柱勃然大怒，「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居然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是个人吗？」

「唔。」

魏亚楠微微一惊，「林绍文和张婉私通？」

啪！

邢队长直接一巴掌把傻柱掀翻在地。

「何雨柱，你他妈再敢胡说八道，你看我不收拾你。」

「呜呜呜……」

傻柱掩面哭泣，「邢队长，我知道你和那畜生关系好，可他居然搞我婆娘，他还是个人吗？」

「我说魏主任，你这话可得说清楚。」林绍文无奈道，「什麽叫做我和张婉的事，我和张婉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别让人家丈夫误会了。」

「啊？」

魏亚楠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何雨柱，我问的是林绍文同志当年把张婉介绍到东城药厂的事，不是他们之间有什麽……」

他也是真的服了。

这何雨柱这麽敏感的吗？

「魏主任，你怎麽不把话说清楚？」何雨柱怒声道。

「我……我也没想到你会往那方面想啊。」魏主任叹气道。

「你自己看看老林那模样，我说他和顾主任有一腿，你看院子里的人信不信？」

啪！

顾怀薇一巴掌再次把傻柱掀翻在地。

「何雨柱，你再敢胡说八道，你看我不把你关起来。」

「不是……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傻柱捂着脸，讪讪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问我呢刘光奇他们……」

「我不信。」刘光奇正道。

「我也不信。」许大茂冷哼道。

「傻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叔，可我叔是多么正直的一个人？」阎解成痛心疾首道，「还有顾主任，顾主任是那种吗？你这麽说，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们……」

傻柱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这群畜生在背后可没少编排林绍文和顾怀薇的事，现在摆到桌面上了，他们居然不承认了？

「林院长，当年你是出于什麽考虑，给张婉介绍工作呢？」魏亚楠问道。

「是因为许大茂的委托。」林绍文正色道，「当年许大茂给街道办捐了钱，王主任这才委托我去和东城药厂的张厂长聊这个事。」

「为什麽要你去和张厂长聊？」魏亚楠又问道。

「因为东城药厂的张小瑜曾经是我的秘书，后来她成为了轧钢厂的副厂长，和我也是同事。」林绍文认真道，「所以王主任希望我去问问张厂长，有没有工人名额的推荐……」

「那张婉说，你送了她一箱金子，有没有这回事？」

魏亚楠一句话，石破天惊。

「林绍文，你他妈还说你和张婉没什麽……」

傻柱怒吼一声，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