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是比安安厉害得多!”
随着姐控安安的上线,白临渊都?莫名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白临渊始终牢记上节目前母亲的嘱托,主动抚了抚幼崽的发顶,柔声?鼓励道:“安安也很厉害,安安一定可以的。”
【从前到底是谁在说喻老师和白老师家里家教不行的啊,家教不行的话兄弟姐妹之间能?关系这么好吗,而且还是年纪差了这么多的兄弟姐妹,家教不行的话又怎么可能?培养出这么会夸夸会鼓励的孩子呀,不管是安安自己还是哥哥姐姐都?是!】
幼崽天生骨架纤细,连带着手也比同龄人小一圈,就?算努力?将五指分开,最远的大小拇指间的距离也远不够达到八度,其实在钢琴这门艺术上相当吃亏。古往今来那些知名的钢琴家,大多都?有一双纤长灵巧的手,而不是像喻安安这样又小又肉乎乎的小手,很多钢琴老师见?了这样一双手,说不定都?会委婉地告诉家长“你家孩子可能?不适合学?钢琴”。
不过对喻安安来说这显然?不算什么问题,幼崽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外在“硬件条件”适不适合,对他来说,所有事情无?非就?是感不感兴趣而已。
而他又恰好对这个浪漫又瑰丽的世界的几乎所有领域,都?抱着十二万分的爱意与好奇。
喻安安习惯性地将双手隔着虚空抚摸琴键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模拟演奏”,在琴行老板疑惑的目光中半晌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这不是在家里了,也不用担心自己弹琴弹出声?音,会不会影响忙碌的父母兄姐的休息。
这是经过了这片空间的主人允许的,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可以尽情享受音乐,享受将黑白文字的曲谱转化为浪漫又美妙的声?波的神奇过程。
喻安安终于将指尖搭在了琴键上。
数百年未经使用的钢琴带着岁月冰冷的触感,哪怕指腹并不像手背那样,对冷热觉是最敏感的区域,喻安安也能?感受到指尖之下冰凉的温度,仅仅是这般将指尖搭在上面都?是一种异常奇妙的体验。
非常擅长“走神”的幼崽又定在了那里。
琴行老板不明?所以地看向白临渊,忍不住小声?询问:“安安在家里练琴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的吗?”
她有几分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天才都?是这么古怪的吗?
谁知白临渊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解释自己并不知道,甚至从没?见?过安安弹琴。
“没?、没?见?过吗……”琴行老板不禁瞠目结舌,“难道安安在家里,只钻研钢琴的调音技术?”
结果又一次得到了白临渊的否认。
琴行老板沉默了一下,看着坐在琴凳上眼中渐渐燃起兴奋的火光的幼崽,下意识回?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第一次触碰到钢琴琴键时的感受与画面。
钢琴这样的庞然?大物?对很多小孩子来说是可怕的,但?对向往和喜爱音乐的孩子们来说,却是充满了吸引力?的,而维都?恰巧就?是这么一个几乎无?人不向往音乐的城市。
当年她第一次坐在钢琴面前,第一次用指尖触碰琴键,也是像眼下的幼崽这样,眼中燃烧起了对这个漂亮的乐器无?比深厚的热爱,并且这一燃烧,就?是一辈子。
琴行老板眨了眨眼,就?见?喻安安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指尖也依旧轻轻搭在钢琴键上,保持着一个即将开始演奏的准备姿势,目光则定定落在琴键上,神色分外认真。
房间里的采光并不好,只有一束微弱的阳光勉强透过窗子斜射进来,可偏偏就?是这一束阳光,精准无?误地照进了幼崽琥珀色的瞳仁里,溢出流光溢彩的浪漫色调,连带着唇边不自觉泛起的小酒窝都?仿佛盛了一抔难凉的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