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贞治将那几个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这个答案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毕竟他们都是怀着虔诚的心来到这里的,即便如何艰苦,只要能够获得一定的成果,他们都甘之如饴。
可如果从一开始对方就没有心思好好教他们,何苦这样戏耍他们?
太宰耸了耸肩,对此不置可否。
“怎么会?”宍户松开了太宰的衣领,同样感到难以置信,他忿忿不平地冲着空中挥拳,怒道:“混蛋,那个醉鬼老头,果然不该信任他。”
老好人大石赶紧想着息事宁人,劝说道:“或许教练这样做还有其他目的,譬如为了磨炼我们的意志......”
他话音未落就被太宰打断:“我劝你最好不要对三船教练抱有过高的期待,毕竟......”太宰治笑眯眯地环视一圈,好整以暇地说道:“这位教练的性格可是十分恶劣的。就如同我们大家现在见到的这般恶劣。如果期望过高,你一定会获得更大的失望。”
尽管太宰说得信誓旦旦,但众人对他的话还是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相较于此前素未谋面的三船教练,他们对太宰的性格尚且有一定了解。以太宰过往的功绩和名声,在没有见到确切的证据前,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对太宰的话都不能予以信任。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们绝对不会相信太宰的鬼话,然而如今的情况却是他们在先前已经见到了三船教练的脾性,由于接触时间不多,他们对这个脾性是否只是流于表面不敢保证。再加上一向正直的真田缄默的态度,这让太宰的话更多了几分真实性。
只是为了不节外生枝,他们还是将铁锹按照三船的要求放回到了木屋当中。
对三船抱有一定期待的这种想法直到他们返身回到原来挖坑的地方时彻底颠覆。
望着他们辛辛苦苦挖出的坑洞却被三船当做小便的地方,少年们简直难以置信。
更让他们感到勃然大怒的是接下来三船理直气壮说的一句话:“好了,可以了,埋上吧!”
桃城武瞪大眼睛:“也就是说这些洞是......”
“就为了小便?!”海堂熏咬牙切齿地说道。
“太过分了吧!”切原气得跺脚,却也只能跺脚,无法做出任何对三船实质性的伤害,更无法改变他们现有的状况。
明明去年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
怎么只是一年过去,训练的条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切原没有往更深层次的方面去想。
去年他们最多就是要忍受三船教练的大嗓门,以及那时不时的抽风,当时有久仁和景仁在,所以每次抽风都被他们两个给怼回去了,而且还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毛病的那种。
今年少了两个战力输出,多的那群人时刻都在忍耐,自然局面大不相同。
“少啰嗦,赶快把洞给我填平!”三船暴怒呵斥。
明明是他折腾的少年,偏偏临到头来三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让少年们感到义愤填膺。
偏偏他们面对三船的命令又无法做出反抗,因为一旦反抗,他们很可能被逐出后山,也就彻底失去了回到U-17集训营的机会。
即便为了争那一口气,他们也不甘心就此放弃。
况且就连曾经在后山上待过一段时间的真田等人都没有离开,足以证明立海大的人认可三船教练的训练方式。哪怕不认可,至少证明这种训练是有效的,这才能让立海大的人第二次来这里后仍旧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
可以想象这位三船教练一定是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