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兴趣,我随时陪你来。”
“真的吗?我总是不敢提,怕你没时间。”
“这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只要你开口,其他的我会准备。”
如果把以前在其他家庭那些所见所闻归类成苦情剧、狗血剧的话,那闻绪他俩应该是标准的偶像剧配置,不,偶像剧也会有些跌宕起伏,对他们来说应该不存在类似的坎坷。
其实李雨游对闻绪也有过耳闻,毕竟他跟姚息其他攻略对象不同,从家世来说也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闻绪家里的集团一举一动影响着经济走势,据说工作能力也是百里挑一,策略出众且执行果断;那位卷毛女士应当是他的未婚妻安瑞昀,家里同样是医药行业巨头,还有一位从政的兄长,总而言之两人是门当户对的最好诠释。
多方传闻,两人虽是联姻相识,但一见钟情,感情和睦——而李雨游今日所见也得以印证。
挑着放大镜都找不出瑕疵的两个人,实在是完美得有些无趣。
以至于李雨游听完几句对话,也失去了对这对璧人的窥探欲,只感叹了两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便提着自己要的东西结账走人。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来:下次见到姚息,一定要告诉他,闻绪没有能让他见缝插针的机会,他最好死了这条心,希望他以后能少唠叨两句。
不过李雨游也没想到,这个“下次”来得有点过于迅捷。
今年天气有些怪异,明明是干燥的季节,却接连下了一周的雨。
李雨游在这一周里出了两次诊,给一个放纵过度的人开了几针营养剂,还给一个跟家里狗打架然后撞到桌角的人进行了简单包扎。
从第二户人家回程的雨夜,李雨游在车里接到了姚息的电话。
姚息言简意赅:“我生病了,你过来一趟。”
这倒有些奇怪,以往都是崔鸣冶托管家给李雨游打电话。
李雨游反问:“什么病?”
“发烧,我快自燃了。”
嗓音听起来所言非虚。
但时间实在很晚,且李雨游知道姚息是一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战士,因而有些犹豫。
李雨游沉思了一下:“要不你多喝点热水?”
姚息用他撕裂的声音发出了一声怒骂,李雨游迅速将手机拿开。
在姚息用“医者仁心”、“什么医生能够见死不救”、“我要死了就去地府提前跟阎王打好关系把你投胎成鼻涕虫”的道德绑架与生命威胁下,李雨游还是在凌晨抵达了崔鸣冶的豪宅。
刚到楼下便理解了姚息今天亲自跟他打电话的原因——崔鸣冶正在招待客人,并且应当还是比较贵重的宾客,一层灯火通明,门口还站着不少守卫。
在姚息的安排下,李雨游从侧门悄悄溜了进去,没经过厅堂,从另一道楼梯拐上二楼。
姚息这次是货真价实地病了,脸色苍白,裹着床毛毯,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你怎么才来?”
“我坐的车,不是火箭,”李雨游淡定答复,“你又怎么了?”
“我参照你的办法,洗了个冷水澡,第一次淋了十分钟,没成功,”姚息恹恹道,“昨天心一狠,泡了半小时,结果就这样了。”
“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
“我都快烧到四十度了,太难受了,”姚息说,“你要对我负责。”
天降横锅。
李雨游懒得批判姚息又当又立的言论:“风寒感冒,让管家给你找点退烧药吃就成。”
姚息冷笑:“他们才顾不上我,招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