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宝贝。”
萧厉讨好地抱着她去洗澡。
温塔并不想理他。
萧厉只能一边把人泡进浴缸里,一边说:“傅怀山昨天和我说过了,他说你的眼光的确很有水平,这段时间有空的话,他想请我们一起去他家里坐坐。宝贝,他家的藏品,可是咱们这一栋别墅都放不下的。”
温塔总算是有了点好脸色。
她仰了仰脖子,看着萧厉:“真的?”
萧厉目光下垂,顺着温塔从水中无意识钻出来的身体,瞥见她牛奶一般的肌肤,精致的两行锁骨上挂满了水珠,活脱脱就是四个字,娇艳欲滴。
他没忍住动了动喉结,眼神逐渐又变得幽暗。
温塔注意到他的异样,这回混不客气地拨起浴缸里的水,泼了他一脸。
“你要是还来,今晚就别回家了!”她警告道。
“不来了不来了!”
萧厉慌忙告饶,举起双手做出一副听话的样子。
温塔又瞪了他一眼,见他是真的老实了,这才又稍微放松地将身体彻底泡回到浴缸里。
萧厉在边上伺候着她,过了好半晌,温塔才主动开口,道:“那傅怀山的事情,你记得帮我上心一点。”
她的声音有一些轻,听起来只比耳边的蚊子要重上那么一点。
其实学艺术的人,骨子里多多少少都会带一点傲慢和清高。
尤其温塔又是打小出身名门,自小到大,她身边所谓的关系,几乎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送上门的,要她自己去争取的,还没有过多少。
傅怀山的身价,温塔是知道的;萧厉说他有不下于一整栋别墅的藏品,她自然也是相信的。
美术馆要办下去,当然不可能永远只靠温塔和冯荻荻两个人的藏品,她们现在最需要接触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艺术家和收藏家。
她别别扭扭地看着萧厉。
萧厉却顿时笑得开心极了。
从结婚到现在,温塔一直都少有朝他开口的时候,这叫他一度很沮丧,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地需要自己,也不是那么地依赖自己。
她愿意主动朝他开口,他简直求之不得。
他飞快地俯下身,捧着温塔的脸蛋,又用自己早上还没刷过牙的嘴巴,重重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放心吧,宝贝。”
他承诺道。
—
关于傅怀山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了萧厉,温塔这天收拾好去到美术馆,冯荻荻已经到了。
“啧啧啧,让我猜猜,昨晚一定很销魂!”
她瞥见温塔脖子上的丝巾,两眼直接笑眯了起来。
温塔略略翻了个白眼,解下了一路挡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昨晚和萧厉说了一百遍不要咬她的脖子,他也没听进去,早上起来一照镜子,她的脖子还是像狗啃过一样。
虽然已经拿粉底遮过了,但温塔还是不放心,又欲盖弥彰地戴了条丝巾,才终于允许自己出门见人。
“你老公一晚上几次啊?”
冯荻荻好奇道。
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温塔顿了一顿。
虽然说,闺蜜之间总归免不了讨论这些,冯荻荻也总是很大方地跟她分享和男朋友之间的事情,但对于萧厉,温塔总是不太愿意和人过多地提及。
因为骨子里的瞧不上这种莽夫。
“昨晚也不太记得了,三四次吧。”她简单地回答道。
温塔是真不记得,昨晚到底弄了几次。
她实在是太累了,最后什么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