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效果是不是还不错?”
“……”
原来他那天去农场是为了这件事情。
温塔深深地看着萧厉,看着他小麦色的皮肤,还有露着牙齿一副“我就是真不错”的骄傲神情,心底里忽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逐渐占据了高地。
其实你也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样,她在心底里默默地想,萧厉又不欠她的,他们结婚,本来就是利益结合,彼此之间,只需要各取所需就好了。
鲜花不是必需品。
就像她对他并没有的爱情也是一样。
但是萧厉显然并不这么想。
“宝贝,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后也别忍着,全都说出来,能改的我全都改,好不好?”
这是萧厉昨晚想了一晚上的话。
但是温塔听完又笑了。
能改的你全都改?
那你需要改的地方简直多了去了。
她暗自咋舌,显然,并没有打算将萧厉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萧厉是真的在说真的。
他想,他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和温塔过一辈子的,那老夫老妻的,要相处那么多年,当然是要有什么毛病都及时说出来才好。
他可以一点一点地改进,他们可以一点一点地磨合。
就像一开始的尺寸问题一样。
“萧厉……”
洗手台上的位置有点冰凉,温塔欣赏够了怀里的花,就想推开他下去。
但当她刚刚摸到萧厉毛茸茸的脑袋的时候,突然,他顶着那颗脑袋,便不管不顾地蹲了下去。
“……萧厉?!”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温塔立马惊呼了一声。
萧厉充耳不闻。温塔出差了这么些天,他本来昨天就该吃到大餐的,能忍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动作实在是太突然,温塔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下意识的动作便只能是踢他,想要把他踢的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萧厉扣住了她的脚踝,直接褪下了她的拖鞋,从她光裸的脚背开始吻起。
温塔只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
要是换从前,她一定会试图多做一点反抗,然后再对萧厉屈就的,但今天,她的怀里抱着一束花,温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就觉得自己是腾不开手,所以只能任由着他从一开始就胡作非为。
鲜花逐渐在她的怀里乱颤。
温塔抱着那束花,一点一点地看着它在自己的怀里凋零。
白色的绣球花、蓝色的郁金香……纵然再美丽,在这个时候都只沦为了欲望的点缀。
花朵逐渐从温塔的怀中脱落,花瓣一片一片散在萧厉的脚边,像是为他们圈出了一片神圣的区域。
在这片区域里,有人是从神坛上被拉扯下来的高洁圣女,而有人是为所欲为的国王。
……
温塔再清醒的时候,萧厉已经离家去上班了。
这天是周六,美术馆不开门,但是萧厉还是需要去公司加班,开会。
这是经常有的操作,温塔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