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在出事前曾经执行过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个任务几乎是要故意让他死,他九死一生回来,哪也没去,鼬找到他时,他正在由纪家。
一见到他,止水笑着站起来,说:“出去走走吧,鼬。”
他们来到了南贺川前,这是一次没有由纪参与的聚会,止水将烤好的鱼递给鼬,说:“没有由纪做的好,不过应该还能吃。”
鼬没接,皱着眉问:“你有没有受伤?”
止水含糊地说:“受了吧,也可能没有,嘛,不重要,反正我也不记得。”
“止水桑。”
止水啃了口烤鱼,自顾自地说:“不带由纪来,她会不会不开心啊?嗯,虽然由纪总是怼我,不过我果然还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鼬,你知道吗?在她身上,我好像看到了真正和平该有的样子。”
“平和的,珍爱生命的,”止水脸上的血被由纪用热帕子擦去了,篝火闪闪烁烁,在他那张白净亲和的脸上画着各式各样的花纹,他似乎坠入火海之中,浑身映着红光,“就像由纪做的丸子一样,是热的,也是甜的。”
止水低头注视着火光,他已走进了死局。
“鼬,”他告诉了鼬他所经历一切,“我差点死了。”
“这次的任务是团藏大人派发给我,火影亲手过目过的,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把这种任务交给我,我猜他们是想让我死吧。”
鼬猛地站起来,脸色忽变。
止水继续说:“宇智波要叛乱,我开了万花筒,是族中最顶尖的高手,又深受火影信任,我要是协助叛乱,宇智波叛乱胜利在望。”
“鼬,宇智波要是叛乱,木叶就完了。”
“可我要是死了,宇智波没了胜算,自然而然就会偃旗息鼓,宇智波不会跟木叶产生冲突,木叶也不用经历暴/乱,一切都会像以前一样......除了我,谁也不用死,多好的买卖。”似乎是由纪给他擦脸时的帕子温度太高了,直到现在他的眼睛还在发烫,他蒙住一只眼睛,盯着摇曳的篝火,露出的那只眼中的三勾玉迅速旋转,然后变成一个奇怪的图案。
鼬听着他的话,又见他的眼睛,心跳如鼓,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爬上他的脊骨,一寸一寸地敲着他的脊梁。
“止水桑,你不能死!”鼬抓住了他的手,单膝跪在他面前,直视着那双诡异的眼睛,再次强调了一遍,“你不能死!”
止水眨了眨眼睛,脸上的冷色散去,又恢复了往日亲和的笑容,他道:“我也不想死,所以,我才拼了命的回来了。”
“鼬,我的眼睛是别天神,能够操纵人的意识,只要我操纵族人们意识,大家就不会叛乱,一切依旧是以前的样子,”止水说的话既狂妄又疯癫,“木叶和宇智波和平照旧,我也不用死。”
可惜止水的行动还是失败了,为了木叶和宇智波,他只能死。
他被夺去了一只眼睛,在安排好一切事宜后,逃到了南贺川上游的瀑布旁,在生前交出了自己的遗物——那只仅剩的万花筒。
止水和鼬在瀑布旁说了很多,说木叶,说宇智波,又说忍者,止水闭着眼最后告诉鼬:“正义,和平什么的,感觉这些东西都虚无缥缈呢,我这一生只在由纪身上实实在在看到这些东西。”
可惜,他被挖掉了双眼,连由纪也看不见了。
临到死,止水终于可以坦荡地告诉鼬:“我喜欢由纪。”
他肯定地说:“你也喜欢她吧。”
鼬这一次没像小时候那样反驳。
“真是的,明明是为了帮你的,怎么把我自己也给搅进去了,”止水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