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淮隶属东城区管辖范围,又是由Satan亲自带领过来参与宴会,诺兰一时之间驳了Satan的脸面,主动表示“抢虫”意思。
虽当时Satan因为他送虫情在前,提投资在后,而在晚宴上没有明面拒绝,但私下两虫的关系或多或少受到影响,冷了几分。
这三个月里,永夜一路不停同南城区对上,白昼的大基地都直接被打穿占领,早已超过了诺兰允许的范围,撒旦星逐渐由四城区平衡的趋势转变为永夜一家独大,共三分远方星地盘的既视感。
Satan的越界是对中心城区诺兰的权力试探,诺兰先前的纵容一是永夜这几年在Satan领导下正处在高速上升期,势力本就深根固柢,而他自身又处在需低调时期,二来也算另类补偿,一种安抚手段。
副官上前将早已准备收集好的资料递上前,诺兰接过认真观看一遍,过了片刻,文件夹“啪”地一声合拢,诺兰眼神阴沉,轻哼冷道:
“不过一只未成年的雄虫,Satan怕不是脑子真的坏了,吃都未吃上过,就一副受了刺激的丢雌虫样子。”
……
夜深处理完今日工作,亚雌便如往常般回了后面居住洋楼。
第二日的屋内,花香清芳,却依旧总是缺了几分味道。
躺上舒软被窝,诺兰在黑暗中紧闭双眼不过几秒,又睁开眼,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床头柜上花瓶方向,随后他默默无声重新闭上双眼,进入睡眠。
今夜不平静的注定不只一虫,因为超前点播的存在,陆陆续续有虫忍不住开通。
一晚上40分钟电影的诱惑,尤其是涉及后面雄虫阁下生病的剧情,唯有看到剧情往后发展,确定雄虫阁下无忧方才舒适。
春风吹拂卷起满梢花枝,咿呀风声作响,白色格子窗完美隔开内外两个世界。
屋里,一片安静,是陷入空气静止般的宁静。
唯有床上正两颊烧的绯红少年,两瓣微干的殷红唇肉间,溢出几声细弱难受呻.吟。
陆白淮将生病中的病弱雄虫形象用演技刻画的入木三分,透过镜头真实到揪的观看者心忧。
等不及发弹幕,观众们屏住呼吸,尽管他们都明白未在允许情况下,雌虫一般是不应擅自闯进雄虫的卧室,但依旧紧张着急的边看边反复碎碎念“外面忙着庆生准备的虫怎么还没进来发现”,或者是“另个主角怎么还不出现”等言论。
【塞莱茵觉得自己在一望无际的火山口攀走。
热。
四肢百骸都烧的滚烫。
他想睁眼,却烧的失去力气,在火山口越走越手脚发软,正当他难受的眉头紧蹙,陷入梦魇时,突然感觉头顶上一片清凉。
像是有虫细心从热水里拧干湿漉漉的毛巾敷在他额头。
随后是四肢,沾了汗的后背,有虫将他轻抱在怀里,冷汗浸湿的被褥换上了散发阳光温暖味道的新被子,浑身滚烫的肌肤也被清水一一擦拭过。
浑浑噩噩中,塞莱茵感觉自己被虫换上了一件新的睡袍,然后重新放回处理好变得舒适的被窝。
脑袋陷在松软枕头里,他不舒服的吟了声。
额头有些偏落的冰凉物体被重新取掉,换上干净的。
塞莱茵脑中一片混乱,烧成浆糊似的,隐隐觉得不对劲,迷迷糊糊想知道是谁进了他的卧室,给他换洗,雄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