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儿子的小脸蛋儿,“想吃以后爸还给你弄,保证你们几个把肉都吃腻了。”
许老头没搭音儿,这个,这个吧,还真这个!
没法说啊!
今儿上山的经历实在是太邪性了,如果女婿能一直这样发挥,好像家里人真有可能把肉吃腻了!
两口子的屋里,许玉梅看着丈夫不上炕不由好奇,“你要出去?”
宁月坐在炕边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去老宅看看,几天没打他们了,手痒。”
许玉梅伸手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你也不怕他们把事儿闹大,万一他们跑到机械厂找你的麻烦怎么办?”
宁月笑了一声,“要不怎么都说妻贤夫少祸呢,还是我媳妇儿聪明,知道提醒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我今晚就不打他们了,我去狗剩家遛哒一圈,很快就回来。”
许玉梅手托着肚子,烛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散发着如珍珠一般的光泽,美的格外动人,“去吧,穿暖和点儿,别冻着。”
宁月就起身当着她的面儿把羊皮长款大衣穿上,戴上手套,媳妇儿满意了这才出门儿。
他今晚本也没打算再打人。
李长年和寡妇有染的事儿原主不知道,但老丈人和他说过了。
上一世,大妮和大毛出事肯定与李向红有关,因为学校的老师说过,孩子放学后看到过李向红出现在学校门口。
原主的命,大妮大毛的命,加上许玉梅腹中未出世的孩子的命,那一家子欠了四条命,只把老三送进去,怎么够?
进了凤阳大队,宁月直接去了狗剩家,进屋就扔给他一大条野猪肉,“村里今儿分的野猪肉,给孩子们打打牙祭。”
“嘿,谢了兄弟,等下让我媳妇给你拿钱。”
“拿啥?又不是花钱买的,进来,我有话问你。”
两兄弟钻到屋里,狗剩媳妇儿自动去了孩子那屋。
狗剩把李家出的事儿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我猜,那木箱子里的东西肯定很重要,要不然六叔不可能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儿没交待在那儿。”
宁月心里呵呵一声,咋没直接气死他呢?那他说啥也要弄挂鞭放了庆祝庆祝。
“他确实命大,就输了半天的夜就出院了,下午我们两口子还去坐了会儿,屁事儿没有。”
“是得屁事儿没有,我的身世还没仔细问过他呢,他还不能死。”
他自然不用问,不过他觉得李长年肯定要利用身世那件事再折腾一番,这么早死了哪行?
闻言,狗剩嘿嘿一笑,“这几天我们两口子可没闲着,村里人几乎都知道六叔一家做的事儿了,现在村里可没几个人爱搭理他们。”
宁月掏出一把水果糖扔到他怀里,起身,“别做的太明显,让那一家子知道是你说的,该记仇了。”
见他要走,狗剩也没拿手电,就这么摸着黑把宁月送了出来,“关门吧,我走了。”
离开了李狗剩家,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车子收进空间,换了套中山装戴上千机面具。
再出来时,宁月变成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站在李家门外,宁月放出精神力感受了一下,正屋果然只有老太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