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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如今火车上扒手多了去了,穿的光鲜亮丽,让人一瞅就是肥羊。为了避免麻烦,秋东可不得伪装一番嘛。

秋东才不搭理三哥的挖苦呢,跟三嫂打了招呼,脱掉外套,露出里面干净的羊毛衣,一屁股坐在餐桌边儿上,扒拉过三哥才动了一筷子的面碗,埋头唏哩呼噜猛吃。

抽空还得来一句气人的:

“还是家里饭菜吃的舒服,去南边儿就没吃顺口过,要是能再添点醋就更好了。”

保姆已经去厨房下面条了。

老三张张嘴,憋了一肚子的斥责愣是没说出口。实在是,老四一进门还不明显,可这脱了外头宽松的衣裳,里面就一件贴身毛衣,顿时能看出老四瘦了一大圈儿!

这得遭老罪了。

亲自提醋壶,给老四碗里添了两滴香醋。

“我知道您有很多疑问,麻烦三嫂给我二哥去个电话,有啥话咱到时候一并说,免得我还得再讲一遍。”

老三没言语,端起保姆送来的面,剥了瓣蒜,埋头就吃。

人回来了,他心落下了大半儿。

另一小半儿,得听听这老东西究竟怎么说。

然后这一说,就过去了将近两小时。

老二老三可不是秋东那些老战友,大概说说就能糊弄过去。在他们跟前,秋东得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事无巨细讲清楚。

书房里安静了好一阵,老二搓搓手,首先确认:

“所以,你身体根本没问题,一切都是冯主任误会了,对吧?”

这是当然。

行,健康就行,人好着呢,比什么都重要。在老四跟前,好似这几个月的担惊受怕,辗转反侧都不曾发生。

老三又问:

“所以你这几个月南北两地倒卖服装,赚了百十来万?”

秋东纠正:“两百三十八万。”

老三就跟看稀罕似的看老四,啧啧称奇:

“咱爸当年就说,你小子心眼儿活泛,幸好为人过于正派,走不了大岔子。”

秋东再次纠正:

“我如今走的也是正路!”

这是当然,整个操作中没有一丝违法痕迹,赚的都是辛苦钱。跟那些靠家里关系在外头倒买倒卖,以公肥私,做假批条的比起来,再正没有了。

钱的来路干净,不怕查。

两人也不追问老四怎么突然就想做点生意了,在他们看来,能有事情分散一下老四的注意力,不要让老四一直沉湎于母亲离世的痛苦中,是一件好事。

老二好声好气跟弟弟打听:

“接下来啥打算呀,咱家是要出个大商人?如今北边儿整体环境不行,想做大生意还是得去南边儿,你就舍得我们呀?”

老三跟着帮腔:

“就算你舍得我们,我们也不放心你呀,毕竟咱家在南边儿人头不熟,有啥事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呐!”

秋东也不吊人胃口,直接道:

“不去了,我给那边儿找了个职业经理人,代理厂长,以后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偶尔去瞧瞧就行,家里孩子还小,且离不得我呢。”

两哥哥听他这么讲,最后一点儿担心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