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多了。
他发明的炸.药太好用了,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有不少奥术师的亲朋好友就死在他的发明之下。
科学或者奥术本就是不分善恶的,能够开山裂石的力量也能够用来制造离合悲欢。
虽然战争不是由他决定的,他不研究也有别人研究,但是这不妨碍有人写文章对他大加抨击。
不管怎么说,诺贝尔运营是有一手的,诺贝尔奖也的确支持了不少人的研究。
就比如居里夫妻。
除了奖金之外,还有【诺贝尔安全爆破奥术】,这也能作为一种防身的手段。
奥术是可以应用在现实中的,所以在奥术被限制的情况下,居里先生跑去实验室应用奥术原理飞快捣鼓出了点炸.药。
宗教裁判所位于市中心,而且房屋结构早就无力抵挡炸药的威力了,只是没人得罪教会,更何况宗教裁判所在市中心,是一栋有历史的建筑,想要靠近它不是特别容易,病没有维修的必要。
一通操作下来,的确很顺利。
但是救出温特之后就不是那么顺利了。
温特伤得比他想象中的要重,看他伤口的位置十有八九就是自杀失败被教会抢救回来了。
至少,从科学的治疗方式建立起来之后,教会也不怎么搞放血疗法了,顶多是切开一个小口方便神术进行干涉。
也只有街边理发师还会搞粗暴的放血疗法。
但是指望教会好好治也是不可能的。
周围的居民大概都看出了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是逃犯,大概是因为担心他们是什么凶残的角色而不敢上前,但是这种状态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有看上去就做工做的比较多的男人已经拿起了木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只要类似的人多了,那么怕是所有人都会蜂拥而至。
住在宗教裁判所附近的居民往往也是最虔诚的一批人,他们甚至会以观看烧死巫师作乐,指望他们害怕的概率不大。
居里先生盘算着自己跑得再快一点会不会让温特的伤口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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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如同粘稠的潮水一样渐渐地包围住了温特他们,这并非是主动的行为,而是周围的人群密度太高,他们从最开始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不再给他们两个让路,自然而然地,他们也就身陷其中了。
粘稠的或许是人,或许是恶意。
“是巫师吧?”
“是巫师。”
而此刻,他们才刚刚穿过广场的三分之二,剩下的拿点距离对于平日的温特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但是当他作为拖累的时候,就有一点遥不可及的距离的感觉了。
广场上矗立着零星的纪念碑,温特在路过那个纪念碑的时候伸手扶住,他停止的脚步让居里先生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温特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已经走不动了,和意志力的关系不大了,教会会给他保命,但是却并不会帮他治疗腿伤,他的腿已经快失去知觉了,弩箭还没有取出来,只是折断了,不过正式因为没有取出来,所以暂时还保证了一定的运动能力。
但是温特能够感觉到即使他尽量把身体压在另一条腿上,这也基本上到了他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