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例子摆在他的面前,温特觉得既然无论如何都没法融入,那不如从一开始就孤独行事。
下定了决心,温特抬起头。
玛丽·居里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紧张起来了。
温特笑了起来,只是眼睛里没有什么温度,虽然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自己的手指,但是依旧坚定地说道:“吕戴安的灾难是我做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就连站在门口和自己生闷气的皮埃尔·居里都震惊地回头。
温特原本以为谢吾德会发言,结果他也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温特,这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情。”居里先生严厉呵斥,“你知道吕戴安的事情死了多少人吗?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强弱吗?是不是谁让你说的?”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温特:“你是不是病了?”
温特还真不知道,可是他能猜到无论多少,都是不会是他想听的:“我不想知道。”
温特的指甲抠进手中的肉中。
居里先生还真是相信他,他都亲口承认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是帮着把锅给甩出去。
这里可是科学议会,最近和温特走的最近的是科学议会的议会长。
这锅是直往议会长头上暴扣啊!
议会长的感觉就不提了,反正温特替他感动好了。
不过这个决定也算是温特深思熟虑过的结果。
谢吾德忽然出声:“……啊,居然是这么美好的走向吗?”
谢吾德的美好也真的是……
他是甩不脱谢吾德了,抢身体他也抢不过谢吾德,谢吾德就是懒得和他抢,平时也就出来吃顿饭。
在温特表现“温顺”的时候,他更不会抢了。
他的行为如果让谢吾德不爽的话,抢过身体的谢吾德毁了这个世界都有可能。
他看着皮埃尔·居里,这个人是货真价实地为他感到担忧,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生动,眼睛里流露出的担忧也如此刺痛他的心。
议会长像是只缩壳乌龟一样,不看他们,没把他们当人;谢吾德则是没把任何人当人,天大地大他老大。
可是不用那种奇特的视角去看他们,他也能够从这种温度中感觉到他们的灵魂。
不是那种幽蓝色的线条,而是一种感情的触碰。
可能这两个人都已经失去了这种和人接触的能力了。
“可能,我也算是疯了吧。至少我现在的疯狂能控制。”温特看向了居里夫人,她原本大概也打算说什么,但是却被皮埃尔·居里的话抢先了,“但是这个世界总是应该变得更好吧?”
皮埃尔·居里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
玛丽·居里却好像懂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
温特没有忘记正事:“如果你们需要资金或者材料的话可以和我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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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尔·居里在被她拉出去之后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问到:“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你也不是看不出来,温特真的不像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玛丽·居里回道,“你还记得议会长在他身上可能有什么灵魂学的实验吗?虽然很多人都觉得议会长在搞伪科学,但是你也知道关于议会长的传言。”
据说奥术师是死神的使者,但是奥术师是循证的,这种言论就像是教会的嫁祸一样。
可是议会长不一样,他好像不死,这种本身违背科学的存在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