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只要他不想,这个世界没人能发现他,除了议会长。
谢吾德被吓了一跳,他就是趁议会长不在出去遛个弯,要是被他逮住了大概就没法用身体吃饭了。
温特大概还以为他的身体能困住谢吾德,但是这怎么可能。
谢吾德的通过温特的眼睛,看到了议会长的手指动了动,他大概也是想把谢吾德抓回来,但是现场的人太多了,而且现在也错过了抓谢吾德的最好机会。
议会长悄无声息地收回一次能炸掉整个科学议会的攻击,走到会议室除了主桌外的第一排坐了下来,他来的时候无声无息,但是有不少人已经在向他行注目礼了。
议会长是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不过这也不代表他对自己现在的地位没数,他要真坐最后一排,这会就没法开了。
温特没注意到谢吾德,但是他注意到了议会长,一个浑身上下被斗篷裹着的怪人也真的很难不被注意到。
温特没被打乱节奏,而是继续着自己之前的话题。
“虽然我今天请埃德邀请的是七宗罪,但是大家看到了,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远不止七个。七宗罪只是教会的奥术师的污蔑,那我就在这里引申为被教会迫害了名声的我们好了。
温特温特站在议会桌后,手里拿着一根激光笔。
温特之前听说领导人物往往有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温特的声音算不上磁性,就是很普通的声音。
不过这也只是他脑海里忽然崩出来的一个小插曲。
要知道埃德加尔的劣势比他的还多,但是他还是让人心服口服。
埃德加尔的声音听上去还带着一点变没到变声器的男孩子的感觉,但是在他的猫形态的时候,那个声音非常夹,夹得无毛裸猿恨不得抱住他喊“宝宝你真可爱”的甜美猫咪叫声。
这其实只是一个能力的问题。
而且科学议会和温特不能说是深度捆绑,只能说被议会长单方面高度掌控着,除了温特资源的情况外也没有谁能够动摇温特的地位。
“对了,我有点好奇七宗罪都有谁?”温特满怀期待地看向埃德加尔。
都这个时候了,总能给他一个答案了吧?
埃德加尔也没卖关子:“这位您刚刚见过,图灵先生,他自己可能不太清楚,但是他是贪婪。”
这句话一出,图灵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庆幸教会还没有离谱到这一地步。
虽然贪婪也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称呼,这是两相对比之下,图灵竟然觉得这个称呼有点亲切。
温特冲着图灵点了一下头。
不过图灵不是色.欲,那是谁?
温特看了一圈。
这个会议室里没几个女人,女性的受教育权利还受限,女性奥术师的数量自然非常小。
他看到了玛丽·居里,但是就居里夫人那肃穆的脸,他觉得教会瞎了才会说她是色.欲。
就算是栽赃构陷,那也得有理有据吧?
现在皮埃尔·居里还没死,郎之万也没出现,这完全不合理。
“你好,我是色.欲弗洛伊德。”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斗,冲着温特摆了一下手。
温特和议会长同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在这种严肃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得憋住。
很合理,《性学三论》是吧?
他们两个凭借长久的面瘫功力绷住了,但是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谢吾德在温特的脑海里尖叫“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