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温特和议会长是一个人,但是离上次温特见到议会长的时间也有几年了,而温特的工作也挺辛苦的,时间在他的脸上的确是有流逝的。
温特梳头发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一根白头发,不多,可是已经说明了岁月无情的变化。
议会长和谢吾德在温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比他看起来年轻,他们现在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模样。
哪怕温特实际上感觉到的时间远远比不上这两个人。
看上去年纪最大的反而是最年轻的,看上去最年轻的反而是年纪最大的。
所以他有一种强烈的混乱感。
温特也有点岁月不饶人的感叹感,仅次于看到自己当年看到同学结婚,同辈的亲戚结婚。
温特看着议会长张开嘴,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就像是看到谢吾德说“我很靠谱”这样的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议会长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幸好你的发际线还挺□□的。”
……这货是怕他秃顶。
温特忽然有点想来一句国骂,但是又想到他们是一个人,有同一个妈、同一个大爷,这是自带“反弹”。
温特的头发是很多。但是他家的确有点秃顶的基因。
温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爹从帅哥变成了地中海。
议会长和谢吾德不会变老,对于自己衰老的样子大概就是从亲爹那边推演,但是看来温特没秃,这就好。
议会长松了一口气,可是温特更气了。
温特不太在意别人的潜台词,懒得去琢磨别人对他说话的心情,可是反过来,他说话都尽量都说一些不会冒犯别人的话,除非他是故意在挑衅。
议会长口无遮拦就是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温特不可能因为这种话对他产生负面评价,多少有点放飞自我了。
行吧。
这种奇特的视角无疑也从另一个方向证明议会长和谢吾德是一个德行,而温特放松下来也大概率是这种样子。
温特的手放在自己的袖子上,他想挽起袖子,跟议会长说“来来来,你别动,我给你加一个buff”,然后狠狠地在他的脑门上来一个脑瓜蹦。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温特又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听着怎么都有种被诅咒的不吉利的感觉。
可能和诅咒也没什么关系,纯粹就是察觉到了一点令人不爽的恶意。
可是这话到他嘴边,又忍不住咽了下去。
温特的确给人一种冷漠不喜欢开玩笑的感觉,这种感觉也不算完全错,他实际上也不是那么能开得起玩笑的人。
毕竟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想太多,有些话越琢磨越难受,而且有时候太认真了反而会相当相信别人说的话。
温特猜不透别人心里想这么,他只能通过别人的言行去看。
自己开不了玩笑还要去跟别人开玩笑,那不符合温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人生哲学。
但是要说完全不喜欢打打闹闹开玩笑,那也不可能。
只是其他人看他浑身的气场,就不太敢跟他开玩笑了。
温特也不算完全不理解别人的想法,毕竟他看着议会长的表情,感受他从议会长身上感觉到的压力,不管心里有什么想法都没了。
就算知道议会长也不介意,但是他自己都不敢造次,还能指望别人看穿他真正能够完美掩藏的好奇吗?
也就埃德加尔这种自信没有人类能够拒绝小猫咪的类型才能顶得住温特他们对人的排斥来吸人。
温特把手从袖口上放了下来,议会长瞥了温特一眼,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