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
不过温特想,他评价议会长是高塔公主,那评价议会长和谢吾德算不算是寡妇高塔公主?
温特的思路又飘到了奇怪的本子上。
他总是会在不合时宜的事后思考不太正常的事情。
“果然还是我好吧,帮了你那么多忙,比那个吉祥物要贴心多了。”谢吾德开始作了。
温特挠挠自己的头,这些年他习惯头疼就像是习惯腿疼了一样:“谁在谁好。”
这话欠欠的,就像是问爸爸好还是妈妈好一样,温特从小就对这种问题不屑一顾,答案不是都好那就是明着说哪一个人在他就会说哪个人好。
谢吾德不可能理解错。
可是他颇为得意地说:“那我陪你的时间最长,果然是我最好。”
温特:“……”行吧,算是被他拆招了。
自己在诡辩方面的确有几分天赋。
不过温特稍微放心了一点。
议会长都表现出了那么强烈的情绪,他担心谢吾德的反应更强烈。
毕竟议会长常年克制自己的情绪,习惯成自然,他的情绪绝对有大问题。温特因为长期压抑自己的情绪都有点丧失对激烈情绪的感受了,议会长只会更严重。
议会长都这么不开心了,那么情绪自由的谢吾德呢?
可是他看谢吾德还好,那大概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不缺他一个人陪玩了。
温特有点哭笑不得。
也挺好,如果谢吾德脾气上来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议会长推开门回来了,谢吾德扭头挑衅地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消失在他的座位上。
议会长皱眉,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带着对谢吾德极大的不信任——或者说丰富地被害经验,问:“他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第116章 冠冕
“也没有啊。”温特摇摇头,觉得以谢吾德那无忧无虑自在轻松的样子能搞什么大事,他有这个心思也怕被拖延症给搞没了。
议会长还有点不放心,他又重复了一遍:“他真的没搞什么小动作吗?”
不搞小动作还算是谢吾德吗?
温特认为议会长实在是忧虑过头了。
虽然谢吾德不是一个安分的性格,但是总不能把他想的太坏吧?
“谢吾德看起来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但是你也不要对他太过于掉以轻心了。”议会长坐下来,拿起被谢吾德用过的筷子继续吃了起来,“他觉得是好事的事情不一定真的是好事。”
他的确有洁癖,但是都是自己就不讲究这些了。
他向来对谢吾德可能造成的影响抱有十分的警惕。
即使不谈信仰对谢吾德污染的问题,就说长时间以来所有人都捧着谢吾德,唯我独尊久了会出大问题了。
温特耸肩,没打算处理谢吾德和议会长之间的矛盾。
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简单的语言就可以能让他们和解的,夹杂着新仇旧恨的理念之争是最难被简单的语言调和的。
虽然他觉得谢吾德性格不太正常,但是议会长那种绝对不接受任何信仰,面对着谢吾德这样真的有等同神一样的力量还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还强硬地不妥协。
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何尝不算是另一种信仰呢?
所以他觉得老而不死是为贼,这种说法也不算错。
他不是针对谁,而是说谢吾德和议会长,有一个算一个,都思想僵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