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都不会跟他动真格,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就是要让室友觉得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明知道自己男朋友不行还要勉强人家涩涩的低共情能力的作精。
好吧……虽然是有一点尴尬,但为了他们光明的未来,温诺也只能忍了。
少年耳垂红得像通透的玉,他无辜地抽出一张抽纸,擦擦手上透明的痕迹:“患者请你冷静一点,医生应该有检查药水是否出现异常的权利吧?”
应离呼吸一窒,随即更加紊乱了起来。
明明他们的对话听上去无比正直,一点旖旎的字眼都没带,但应离却莫名觉得燥热不堪,比他看那些动作小电影还要干渴一万倍。
温诺这么使坏,多少有点于心不安,他低头瞥了一眼室友底下。
欺负室友是真,有点可怜室友也是真。
温诺问:“你不想我摸你吗?”
应离的目光死死盯在屏幕上,不敢往身旁多看一眼。温诺光是待在他身边,他呼吸着温诺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气就已经快烧起来了。
男人语气生硬:“不想。”
温诺哦了一声,说那好吧,又拍了拍室友的手背,轻声说:“我是看你难受才想帮你的,要不然你自己解决吧,我可以先出去不看。”
他瞟了一眼会议软件,主会人已经在收尾做总结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商业价值估量和短期目标,和应离没什么关系。
应离这边的麦克风是灰色的,没开。
摄像头,大家都没开,都是一片默认的灰色头像。
在线参议人数有28人。
应离仿佛能听见自己的脑海中名为理智的神经绷到极致的声音。
除他之外的27人,没人知道他在电波的另一端和他的小男友在做什么,他又发出了多么上不得台面的喘息……但他却仍然有种被撕开了暴/露在人前的怪异羞耻感。
“温、诺,”应离赤红着眼,额角的青筋大力跳动,隐忍低声道:“别折磨我了……”
温诺一怔,蜷缩了一下手心,他刚才也在别的地方触到了这样的筋脉,挺吓人的……幸好室友哥他不行。
他摸了一下自己速度增快的心跳,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变坏了,作着作着真成了坏男友了。他看着这样的室友因为自己而隐忍到青筋暴凸,他居然有种诡异的快感。
殊不知其实应离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生来性格就像一个油盐不进的顽石,很难被讨好,也不会主动去奉承,不然也不会惹得应辉不快,被亲生父亲丢回大山里不闻不问十几年了。
但当支配他的人是温诺时,他就挺高兴的。
不过他并不是一只乖乖听话的宠物,时时刻刻都在用八百个心眼子算计着自己表现得好就可以从主人那儿换取什么样的奖赏。
感觉再欺负下去室友的裤子可能就要裂开了,温诺终于仁慈地离场,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打了两遍洗手液,等他回来的时候,交流会已经结束了。
室友依旧坐在电脑前,朝他投掷来灼灼的视线。
温诺讪讪地笑了笑,走过去:“要出差?”
温诺刚刚在浴室里隐约听见了应离在说行程相关的话题,还捕捉到了机票的字眼,于是这样问道。
应离嗯了一声,垂下眼:“去波士顿,快的话三天,慢就五天。”
他们科研团队要去跟那里的一个制药中心商谈合作的事宜,他作为项目突破性进展的核心人物是必须得去的,推拒不了。
温诺理解,夸了几句之后突然想起什么,一怔,而后道:“可是你不是刚确诊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