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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惹炸毛的,又得自己去哄,应离卑微地去抱他,承诺他午饭做他爱吃的菜,这才勉强把温诺给哄好。

不过这么一打岔,温诺也就忘记要问什么了。

应离当然是故意的,但并不是他不爱温诺的意思。

而是因为太爱,反而说不出口了。

爱使人变得患得患失,应离觉得自己变得似乎越来越像母亲。但母亲悲剧的爱情结局又令他深感不安,他想要规避。

越想要规避,他就越忍不住和母亲一样充满了不安地去跟恋人讨要忠贞的承诺。

但应辉却是那种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肉麻的情话信手拈来,这才把单纯的少女给耍得团团转。

应离不想跟他一样,那么轻易地把爱挂在嘴边。

那样实在太轻浮,也太傲慢。

温诺值得最好的,而现在的他拥有的还不够多,暂时不配对他说爱。

陈年旧事像照不到阳光,兀自在阴暗石底溃烂的伤口,他想处理,却自己都嫌脏。只能偶尔通过温诺的爱,汲取到一点温暖,而拼命地凿开微弱的缝隙,让强光把腐溃的伤口消毒治愈。

总有一天,但不是现在。

否则这样的他恐怕没人能接受,阴暗,自卑,又怯懦。

反正,只要温诺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未来所拥有的的荣誉、财富、一切的光辉,都会被他双手奉上献给他的。

应离的眸子沉静,像一池深不见底的池水,没人知道底下掩藏着什么。

他去客厅拿回来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支淡绿色的药膏,走到温诺身边拍拍他:“屁股翘起来,给我看看。”

温诺应激,漂亮的眼睛瞪过来:“又要干嘛?”

“给你涂药。”

应离老实道:“我保证不做什么。”

第77章

温诺不想给他看,又不想表现出害羞,于是别别扭扭地说:“昨晚不是上过药了吗?”

小男友用狐疑的眼神瞪着他,漂亮的杏眼生机盎然的横过来,瞪得应离整条背脊都酥了。

男人的喉结上下攒动了一下,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沉声:“已经超过四个小时了,可以再涂一次。”

冷冰冰的话语,严谨得像是在做实验似的。

温诺抿了抿唇,不情愿的说了声好吧,然后慢吞吞地翻了身,白而薄嫩的耳垂通红,脸埋进枕头里去,一呼一吸间尽是应离身上那股淡薄的薄荷凉花和松香混合的气息。

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敏感了起来。

温诺听见了室友在拆指套包装的声音,然后,微凉的手指就扣住他的裤子边缘,很利索地往下褪了下来。

少年尴尬地抗议:“你涂个药用得着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弯那儿去吗?”

不能跟打屁股针一样,稍微露一点就行了吗?温诺怀疑室友可能是还吃张弛的醋,偷偷夹带私货欺负他,不然应离刚才不会那么强硬的。

应离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怕药膏沾到裤子。”

应离用另一只手把药膏挤在指套上,黑沉沉的眸子往下瞥。

小男友其实很懒,运动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身上的肉都是软和的,偏又真把形体练得不错,多余的脂肪都堆向了该堆的地方。圆圆窄窄的鼓着,很阻碍视线。

室友带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