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已经和红雨玩得很熟的林落看了一眼还有些迷糊,连连打呵欠的红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红雨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问:“怎么了?今天结束得这么早?”
林落眼角余光看见红叶阴沉沉的脸色,小声道:“今天的学习不在这里,是跟着祭司大人学祭祀之舞。”
红雨醒了,赶紧站起来:“原来是学祭祀之舞,我们赶紧过去。”
“你知道祭祀之舞?”林落被他拉着,挨着他问。
红雨点头:“当然啦,每十个兽年,祭司大人会到最勇猛的部落,为部落跳祭祀之舞,祭祀之舞不仅可以祛除疫病,还可以向兽神祈求,为部落降下福祉,保佑部落的兽人半兽人平安健康,捕到更多的猎物。”
“而且红叶叔叔以前跟我说过,祭祀之舞是每个神侍都必须要学会的。若是有小部落发生大的灾祸,神侍要到该部落向兽神献上祭祀之舞。”
林落点头,被红雨拉着直接站在最前边。
那些和他们一样的神侍知道红雨是红石部落的人,和红叶的关系匪浅,见他带着林落敢怒不敢言。
红叶和另外三个神侍站在最前方,望着片刻都安静不下来的红雨微微皱着眉,看到被他拉着的林落的时候眉头皱得更深,思绪却有些复杂。
这大半个月的教导,林落红雨他们五人的表现他看在眼里,最认真的非林落莫属。
每次学习的时候林落不仅认真地听他说枯燥乏味的草药,遇到疑惑还胆子很大地询问他。
红叶诡异地在和林落的一问一答中体会到了某种……乐趣,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落在林落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跟他说话的语气也发生了变化。
虽然这种感觉和那日让林落进入兽神殿的并不相同,却又有一点点相似。
那代表着纯种人的黑发黑眸不再那么难以忍受,白白的皮肤像冬季的雪一样,坐在木墩子上实在是……
林落察觉到红叶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对着红叶弯着嘴角笑了笑。
眼看着红叶一下子转过身,林落摸了摸脸,还不等他想事儿,只见过一次的祭司大人杵着权杖,被分列两边的兽人簇拥着走过来。
红叶四人,他们这二十人,立刻右手放在左胸,弯下腰行礼:“拜见祭司大人。”
“嗯,你们都跟着学了不少如何治疗兽人战士的方法了吧。”苍老的声音响起。
“是。”众人道。
祭司的身影移到他们的最前面,道:“身为神侍,你们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职责,对兽神全身心的尊敬,对兽人战士时刻心怀悲悯,治疗他们的疫病,为他们祈福。”
“距离你们前去失落之地只有最后七个兽日,在这七个兽日里,凡是不能学成祭祀之舞的,将被剥夺神侍身份。”
在兽神殿,祭司就是地位最尊贵的人,他一出现,现场的气氛就不一样。
就连红雨也不像在红叶面前那样散漫,腰挺得直直的,一副满心满眼都是祭司的模样。
其他人更是,眼里甚至含着狂热,别说是学祭祀之舞,恐怕祭司让他们现在自残,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做。
不太正常。
林落感觉得到,他望着离他不远的祭司,看到祭司在随从的伺候下放下权杖,手指在几个陶碗里一一点过,然后往脸上脖子上还有手上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