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情本就烦躁,可能是他絮絮叨叨的声音,那股莫名燥热那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口干舌燥,心情更烦躁,又突然想起晚上的饭菜是他做的,感觉可能和他有关,直接问了他,他没承认也没否认,还开始像推销商品一样的推销自己,说他看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说我看着很难受他只是想帮我,说他保证肯定会让我满意等等之类的话,可能还有一些不干不净的荤话吧,什么他是**,想吃我的**还有的忘了……呃…那天大致就这样吧,过去太久了,细节也懒得说了,反正从这以后我跟他的关系就变质了?
对了,第二天起来后,我还跟他打了一架。当然,主要是我揍他,因为他不还手,哪怕我让他还手,他也没有还。整个人好像傻了一样,就知道傻乐,说觉得和我更亲近了。
挺烦的,
不过我没有搬出去。
原因很简单,第一在里面待久了,刚出来不太适应。第二有案底不好找工作,第三不知道去哪,第四没钱。
于是我们就这样同居了呗。
他很喜欢抱着我,非常非常喜欢,闲暇时间,我们之间最远距离从没有超过20厘米,几乎每天都要拥抱,每天都要亲吻。
如果有天我忘记了,他就会一直在我面前,像只嗡嗡嗡的蚊子一样不断提醒我。
“您能抱抱我吗?”
“您今天还没有抱过我呢。”
“您能不能....”
日复一日的生活就像复制粘贴。
白日里,没工作都我在家待着,邓立出去工作。那时我俩还没弄现在的回收站,他做的是另一份工作,位置离家很近,中午回来一趟吃完饭匆匆离开,晚上回来再睡在同一张床上,有时会做,有时不做。
到了晚间,他每天都要跟我一起睡,有时我生气了,他会努力让自己存在感弱一点,宁愿束手束脚的蜷缩在床尾也不去客厅里更宽敞的长沙发睡。
半夜醒来看去,
像只被遗弃的流浪狗一般。
我们这儿的刑满释放人员出来以后的一到两年里,都需要定期去所在街道社区处报道。每次到了这个的时间,邓立会特意陪着我一起乘坐公交,坐上六站的距离去指定社区,等着我受完教育又和我一起回到我们共同的出租屋。
夏天热时,我俩会挤在一台风扇前吹着凉风,冬天冷时,就多盖几床厚厚的被子互相取暖。
碰上不冷不热的秋或春,但凡我想往外面挪一点距离,都会被另一具身.体立刻填补上,久而久之就麻木了。
我开始习惯和另一个年轻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习惯和他接吻,习惯和他拥抱,习惯和他肌肤相亲,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只是我一直不理解他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也无法理解他到底为何对我有如此莫名的痴迷,明明当时是他赚钱维系着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可无论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会事事询问我的意见
他几乎把我当做主心骨一样的存在,不仅房间陈设是根据我的喜好、每顿饭的食材是跟着我的口味来的。
我的喜好比较分明,而邓立就比较模糊了,他只主动说过一样,说喜欢吃面,西红柿鸡蛋面。
在他那儿住了两年多接近三年吧?
应该没有三年,反正我们只一起过了两个春节,在第三个春节来到之前的某天,我拿了抽屉里的部分钱款走了。
第二次把他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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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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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第一次没带雨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