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天不知问星门连番战败有迟一悬做的手脚,迟一悬却明白孙灵岩是来兴师问罪了,他道:“总之,我先过去引开他,不能让他到朝歌来。”
黄金印现在可抵挡不住元婴期的冲击,迟一悬怕孙灵岩冲动之下,满城百姓都要遭殃。
白经天道:“我跟你一块去。”
迟一悬点头,两道遁光当即飞出了朝歌城。
他们走后,远处围观的凡人争相冲进这家馄饨店,个个急得脸红脖子粗,就想坐一坐金丹真人也坐过的椅子、用一用金丹真人也用过的桌子。
奈何他们谁都打不过老板,老板将人都轰走后,她就喜滋滋地把这套桌椅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挂上牌子,竟是将这套桌椅当作文物来展览了。
谁也没有想到,很多年后,这套桌椅,乃至这间馄饨店,竟然成为朝歌城中不可缺少的一处名人古迹,无数凡人与修士,都在旁边取景留念。
***
朝歌城外,无名荒漠边缘。
孙灵岩刚刚来到这里,就遇到了两道遁光,自然是迟一悬和白经天了。
“白少主,今日是我问星门与朝歌的私怨,还请你莫要插手。”
白经天:“你跟朝歌有什么私怨?就算有,也是你问星门不占理,凭什么来寻仇?”
孙灵岩:“就凭迟一悬这小子买通我门中弟子,在比试中作弊,破坏闻道大会的规矩!”
白经天自然不信,“证据呢?”
孙灵岩:“我的话就是证据。”
白经天都忍不住笑了,“孙掌门,我敬你是个元婴强者,才这样与你说话,你现在回去,大家都相安无事,你要是不走,那我就去仙盟,告你破坏规矩,让我门中几位长老将你拘了!”
孙灵岩原本就一路压着怒火,此时看见白经天这副骄横模样,怒火一下喷薄而出,“无知小儿,若非仗着你娘的身份,你哪有资格在本座跟前无礼!滚!”
这一声“滚”,威压倾泻而出,如同狂风压倒小树,将白经天一下吹飞出去,迟一悬也难以抵挡,两人跟风滚草似的滚出去老远,侧头一看对方,都是同样狼狈。
迟一悬有些感慨,“元婴期果然很强啊!”
白经天懊恼:“我的身份不管用了,你还不快跑!”
迟一悬忽然大喊道:“完蛋,这老头真不要脸了,白道友,咱们跑吧!让那老头去朝歌发泄去!也就死些凡人的事,咱们保命要紧啊!”
白经天不想迟一悬竟能说出这种话,震惊看着他,却被迟一悬猛一下拽走,两道身影齐齐化作遁光高飞。
孙灵岩原先是顾及脸面,才忍耐着仙盟的规矩,可如今问星门都成仙洲笑柄了,脸也丢光了,自然不需要再顾忌什么。
他这趟过来,本就是想打个出其不意,哪怕一时杀不了迟一悬,先杀他城里的凡人泄泄愤也好。等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仙盟还能因为一些死人与他计较?
死人是没有任何尊严可说的!
谁知道迟一悬跟他预想中不同,危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