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毕竟他们维护的是哥谭的尊严又不是蝙蝠侠的尊严，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两者其实没什么区别，但细节上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至于说个人意愿——

开玩笑, 他们之前组团快乐的试图非礼蝙蝠侠非礼红头罩的时候, 那当事人也不是愿意的啊。

尤其是这个主意在他们看来成功率真的是蛮高的。

毕竟红头罩脑袋包裹的那么严实, 头罩下面疑似还有多米诺面具, 仿佛根本不需要呼吸系统, 根本不需要喘气也就算了, 那蝙蝠侠可是大半个下巴露在外面呢！

说话打人可都是要呼吸新鲜空气的，可乘之机可不要太多。

要不是浓缩液态○药混合迷.药之后的效果实在是太过凶猛, 一般人根本不敢往自己身上喷，害怕一不留神直接翻车，没人会怀疑按照哥谭这群人的道德水准, 他们会直接把喷雾当香水使。

那可是蝙蝠侠哎！

这要成功了，那不得直接晋升哥谭犯罪荣誉榜第一！？

至于说成功率的问题——只能说哥谭罪犯都是很有自信的, 毕竟蝙蝠侠也不是战无不胜，这么多年下来，也总有遭遇意外的时候。

越是在哥谭犯罪界有点名声的，越是在哥谭住的时间久的，越是清楚这一点。

所以在他们看来，蝙蝠侠那裸.露的下巴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诱.惑，简直就跟战利品一样，诱.惑着他们采取行动。

没错，这绝对不是他们脑回路肮脏，手段下作，这都怪蝙蝠侠自己不检点。

看看人家红头罩，一个正经的超级英雄，怎么能这么大大咧咧的露一个下巴出来呢？哥谭这么危险，世界上的有毒气体品种这么多多样，所以这绝对是蝙蝠侠诱.惑的手段！

他们哥谭人能是这种看着诱.惑不下手的人吗！？那必然不是！

所以果断就配备了一堆的喷雾，上到知名犯罪分子，下到路边普通小混混，在继布鲁德海文夜翼○药代言活动之后，哥谭的○药售卖业也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某种程度上，贩卖○药甚至比贩卖毒.品都还要赚钱，毕竟用的人多了，购买的人多了，生产不及时导致供不应求那也是肯定的，

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药业直接成为布鲁德海文和哥谭的竞品产业。

用哥谭人的话来说——

“怎么能算是投敌呢，这叫战略资源掠夺懂不懂。”

一名成功靠着布鲁德海文○药走.私行业大赚特赚的犯罪分子振振有词道：“反正买哪的○药不是买，布鲁德海文距离咱们近，卖的○药劲还猛，买他们的药造福我们的计划，这不等于偷别人的塔建设自己的城池？多划算啊！到时候要是夜翼知道是自己代言的○药坏了他的大计，那不得直接气死？”

“我们要联合一些能联合的资源，哪怕资源来自于我们的对手！”

“想想看，只要我们从布鲁德海文搞到的货足够多，就算不能成功放倒蝙蝠侠，也能削弱夜翼的力量！毕竟你怎么知道夜翼不是靠着这些药成功拿下蝙蝠侠的呢？”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这话有道理就有道理在甭管这个思路是有多么的离谱，出乎意料的，在哥谭人的眼里，居然具备有不是一点半点的可信度。

而这里面最恐怖的还不是哥谭人觉得有道理，而是在哥谭人觉得有道理的时候，布鲁德海文人同样也觉得这个事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