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翊然:“要不起。”
江潮生:“对四。”
安翊然攥紧手中的牌:……他还是要不起。
最后洛行予将手中的牌一扔,欢呼道:“赢了!”
“纸条呢?快给糕糕贴上,他是地主,要贴三张!”
洛行予扒拉书包,找了半天没发现纸,除了军训心得体会本子,但这个不能撕,军训结束要上交的。
安翊然暗自窃喜,“既然找不到了就算了吧,不贴了。”
谁军训会特意把本子带过来,写作业吗?不可能的。
偏偏还真有这样的好学生,江潮生先撕了一页自己的草稿本,再撕成长长的碎纸片,拿出胶带一裹,“啪”一声贴在安翊然的额头上。
这一拍带了点怨气,安翊然不满的吱哇乱叫,“你故意的是不是?贴我眼皮上,我怎么看牌。”
洛行予则把纸条贴在了安翊然的左耳旁,他伸出手,郁知年把自己的纸条递给他,他又将纸条站在了安翊然的右耳边。
洛行予嘻嘻笑道:“不错,很对称!”
第二轮开始。
安翊然这次憋着气,又叫了地主,他精心策划,准备一雪前耻,给三人的脸上贴满纸条!
星星和年年嘲笑他也就算了,书呆子竟然也嘲笑他,他要让书呆子好看!
然而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安翊然又在紧急关头功亏一篑,额头上的贴纸增加,已经快没了容身之地。
第三轮开始。
安翊然没再叫地主,地主是洛行予。
安翊然快速的转动大脑,小心翼翼的出牌,终于将洛行予逼上了死胡同,只要队友郁知年给把力,再压洛行予一轮,他便可以把手中牌出完,这局赢得就是他了!
在安翊然期待的目光下,郁知年的手顿了顿,将牌按压回去,轻飘飘说道:“要不起。”
安翊然被这短短三个字砸的头都蒙了,以为自己算错了牌,直到这一轮结束,剩下的人把手中的牌亮出,他才明白:是郁知年“身在曹营心在汉”!他故意的!
安翊然双眼冒火,生气道:“你为什么不出牌。”
郁知年正仰起头,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等待洛行予给他贴小纸条,“我看错了。”
不是大哥,你1.0的视力,隔着老远,连星星穿的衣服上的图案都能看清,现在却告诉我,你看错了!
安翊然简直要气炸了,喃喃道:我单知道郁知年宠着星星,却不知道他为了星星会这么毫无底线,我真傻,真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坐下。”
长那么高还站着,他根本够不着,洛行予腹诽道,下手稍重了些。
“为什么对我下手这么重,对郁知年就是轻轻的粘在他头发上去,你这是区别对待!”
“年年皮肤那么嫩,胶布把他粘疼了怎么办?”
安翊然:“合着我皮厚我不怕疼。”星星你的心都偏到太平洋那边了。
后面的话安翊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叕收到了郁知年警告的眼神,真的无语了家人们!
三轮结束,安翊然荣获七张纸条,贴满了整张脸,郁知年和江潮生则各贴了一张纸条。
洛行予摩拳擦掌,准备再来一局,隔壁的几个小组也打的热火朝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都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一中的校长临时来到军训基地,恰逢雨天未能看到一中学子训练时的英姿,于是打算去各个宿舍看看新时代的花骨朵们。
方教官站在他的身侧,夸道:“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