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并不那么急躁地跟他交欢,扶着他的腰有些缓慢而温柔地抽插着,连吻他脸颊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温和,这令他生出一种无比委屈的情绪,他哭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又回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官驰也却以为他在问为什么还没结束,为什么硬得这么快。这问题他答不上来,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晏里的自控能力这么低。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了句在此刻算得上是非常莫名其妙的话:“给我发信息。”
晏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于是哭得更委屈。
“为什么哭?”官驰也看着他发红的双眼,一只手摸着他脸上的泪,问:“疼?”
晏里摇头。
“那是为什么?”官驰也继续逼问,“很爽?”
晏里瞠了瞠眼,随即垂下视线去,咬紧了唇。
官驰也问这两个字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暧昧的语气,连表情看着也是一种很正经的样子,但晏里听着就是觉得很羞耻,尤其是在两人刚经历了两次激烈的性事,对方的粗大还埋在自己体内。他不懂Alpha是怎么用平淡的语气在这种场景下问出这种话的,还要加上一个“很”的形容词,好像在调侃刚才他在几次高潮中忘生忘死的丑态,瞬间打破了他的委屈,被羞臊难堪替代。
官驰也紧紧盯着晏里半掩在长发中红得快要滴血的软肉,自以为明白了他哭的原因,心脏莫名的发烫,好像被一汪有些热的水浸泡着,变得格外的柔软。
他抱着晏里起身下床,满意的得到对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紧紧攀附着他的反应。他抱着人边操边往卧室外走,速度和力度都很规律,但晏里还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一面努力抬腰躲他的性器,一面无济于事的被重力带着往他性器上深陷。
“你别走了,呜嗯……我们回、回床上吧……”
晏里哭着说,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了,他像是被钉在了Alpha的性器上,毫无自主能力,即便在性爱过程中他从来都没什么自主力可言。但是自己被除Alpha以外的东西提供支撑的时候,他会稍微有点落地的实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子全部悬空,自己对重力的抵抗全都来自Alpha,好像对方一松手,他就会从很高的高空跌落一样。
官驰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始终站在一个掌控者的角度在运筹两人之间的性事。明明他进得没多深,晏里还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显得特别的娇气和骚。晏里又一次抱着他的脖子往上抬腰试图去躲他的性器,官驰也便掐着他的腰凶蛮地一个深顶,把喘息不及的人送上高潮。
他享受着晏里在他怀里颤抖不已的摸样,好像比自己射精时摄取到的心里快慰还要强烈。
官驰也抱着晏里进了浴室,把他压在瓷砖墙上,含着他的唇深吻了一会儿,然后快速急躁地操干。
“啊啊,慢点、求你……”
晏里被操得眼花缭乱,整个人跟强风中的枝丫一样乱颤,身体里的情潮海啸一般的波涛汹涌,折腾得他神识崩溃。
背后的瓷砖墙很凉,身前Alpha的身躯又很烫,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他身体里胡乱纠缠,催化出一种强大的难以承受的核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