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而后,倒也不多说其他,任由甄晴伺候着。
旋即,将甄晴拥在怀里,轻轻撩起丽人那素色广袖衣裳的百褶裙摆,那丰圆丶白皙乍现。
旋即,贾珩也不多言,凑近而去。
也不知多久,两人亲密依偎着。
甄晴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分明已然是彤彤如火,羞红似霞,一如三月桃花,明媚动人。
丽人檀口微微,细气不断,而自鬓角垂下的一缕青丝秀发,在这一刻也因汗津津的汗水贴合在脸蛋儿上,而眉梢眼角之处可见春情绮韵无声流溢。
贾珩整理了下衣襟,说话之间,来到一旁的漆木几案旁,提起青花瓷的茶壶,端起茶盅,就是斟了一杯,啜饮一口,顿时就觉清香怡人,齿颊留香。
也算是保留曲目,事后茶了。
「也不知道给本宫倒上一杯。」甄晴弯弯柳叶修眉之下,那双晶然熠熠的美眸嗔怒流波,没好气道。
贾珩点了点头,轻轻笑了笑,道:「我帮你试试茶水凉不凉。」
甄晴秀气丶挺直的琼鼻似是轻轻腻哼一声,然后,伸出洁白柔嫩的纤纤素手,一下子接过贾珩递来的茶盅,狭长清冽的美眸莹润如水,抿了一口清茶。
贾珩说话之间,快步离了「事发地」的厢房,看向在外面站着的甄雪,对上那温婉如贤妻良母的眉眼,柔声道:「雪儿,进去帮帮你大姐姐。」
甄雪美眸幽怨地看了一眼贾珩,口中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两人向着一架锦绣云母屏风的暖阁快步而去,帮着甄晴打扫战场。
贾珩举步过了门槛,快步来到殿宇外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已至正午的日头,脸上现出一抹欣然莫名。
其实,楚王继位之后,他也觉得被楚王压了一头,只觉多日积攒的怨气,方才全部灌输给甄晴了。
这会儿的确是如释重负,神清气爽。
贾珩定了定神,目光温煦地看向那重檐钩角的殿宇,粲然如虹的目中现出几许莫名。
此刻,坤宁宫中,待贾珩离去,甄晴那张犹如经雨之后,愈见娇媚无端的芙蓉玉颜,一缕青丝秀发垂下,汗津津地贴合在甄晴脸上,嗔怒道:「这个混蛋,天天给牲口一样。」
甄雪那张香肌玉肤的玉颜几乎彤彤如火,说话之间,轻轻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柔声道:「好了,姐姐,赶紧沐浴更衣,说不得中午,前面的该回来了。」
既然一个人留不住,倒是给她啊。
虽说是在宫中多有不便,但子钰的确是许久没有碰她了。
她大抵是年老色衰了吧。
甄晴点了点头,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妩媚清波的美眸莹润微微,低声道:「他中午批阅奏疏,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甄雪那张犹如凝腮荔枝的晶莹玉容,蒙上一丝莫名嫣红之色,熠熠而闪的妙目当中现出一抹幽怨。
那刚才不早些和他说,也能多留一段时间。
甄雪压下心头的繁乱思绪,转眸看向甄晴,柔声说道:「姐姐,这样可也不是长久之计。」
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定什麽时候就被人给瞧见,然后就真是塌天之祸。
「是啊。」甄晴翠丽秀眉挑了挑,那张宛如琪花瑶草的白腻玉容,可见团团幽晦之色氤氲浮起,感慨了一句,低声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她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的缘故,只是觉得情欲如火,想那人想得厉害。
……
……
宫苑,福宁宫
殿中,暖阁。
端容贵妃此刻一袭素色广袖衣裙,落座在一方铺就着褥子的软榻上,丽人秀发梳成的云髻秀丽,可见那张雪肤玉颜,幽清冷艳。
宋皇后则是一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几近苍白如纸,而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当中沁润着丝丝缕缕的忧色。
端容贵妃翠丽秀眉之下,目光关切地看向雍容美艳的丽人,柔声道:「姐姐也不要太过怄气了,这身边儿还有洛儿呢。」
宋皇后白腻玉容几乎如霜笼罩,眸中就可见冷芒涌动不停,厉声说道:「她欺人太甚!」
她宋恬什麽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端容贵妃玉容酡红如醺,柔声劝道:「姐姐,不要理会她了,最近在福宁宫多歇歇也就是了。」
宋皇后轻轻抬起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两道细秀眉头下,凝眸看向端容贵妃,幽恨说道:「妹妹,你我此生只怕要苦守冷宫了。」
端容贵妃玉颜苍白如纸,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你我姐妹进宫之后的宿命?」
宋皇后翠丽修眉之下,那双晶然熠熠的美眸中,就可见戾芒涌动不停,丽人娇叱说道:「本宫绝不甘心!」
就在宋皇后暗暗发狠之时,外间忽而传来一个内监的声音,尖声细气的声音响起:「娘娘,卫郡王在外求见。」
此言一出,宋皇后一下子恍若就被中断了施法,而那张白皙如玉的丰润雍美的脸蛋儿上,似是笼罩着清丽霜霭。
不大一会儿,只见那蟒服少年快步而来,绕过一架竹纹云母的屏风,看向那端坐在一方铺就着褥子的软榻上的宋皇后,行了一礼,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宋皇后柳叶修眉弯弯一如月牙儿,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紧紧盯着那贾珩,直到那少年躬身了半晌,始终未见起身迹象。
端容贵妃容色微顿,柔声说道:「姐姐,子钰来了。」
宋皇后只是将一双柳眉之下的美眸,冷冷地盯着那蟒服少年。
然后,容颜柔媚的丽人静静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子钰平身啊。」
贾珩面色微顿,声音坚定说道:「皇后娘娘未言平身,微臣不敢。」
「哼!」
宋皇后冷哼一声,弯弯如黛的秀丽柳眉之下,容色微顿,这才开口叙说道:「子钰平身。」
这还差不多,这个小狐狸,总算没有忘记她十月怀胎,给他生了一对儿龙凤胎。
此刻,两人其实有些闹着别扭的两口子。
不过,端容贵妃一时间也看不出什麽端倪。
端容贵妃如霜容色微顿,晶然熠熠的美眸莹润微微,柔声说道:「子钰,坐吧。」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寻了一个锦绣绣墩落座下来,开口道:「今日去面圣,提及京中关于废后之弹章如潮的情况。」
端容贵妃修眉紧蹙,丹唇轻启,问道:「怎麽说呢。」
宋皇后那张靡颜腻理的脸蛋儿上的寒意笼罩,厉声说道:「他还敢废本宫,本宫为先帝做了多少事儿,他们有什麽资格废本宫?」
贾珩面色一肃,连忙开口说道:「娘娘还请息怒。」
甜妞儿,这是心态失衡了。
也难怪甜妞儿破防,现在真是什麽都没有了,除了……他和他的一对儿龙凤胎。
犹如输红了眼的赌徒。
旋即,贾珩默然片刻,开口说道:「新皇之意是暂不废后。」
宋皇后光洁额头下的弯弯柳眉挑起,晶然熠熠的美眸当中现出一抹狐疑之色,冷声道:「暂不废后?那最终还不是要废后?」
一个暂字,那就是最终还是要废她?
贾珩温声道:「娘娘,稍安勿躁。」
宋皇后修眉之下,美眸清冷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静待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