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阅航没感受到谭霁想要制止的意味,便把手指覆上来,握着谭霁半勃的阴茎。“我想说很久了,宝宝,”他一边握着秀气的性器撸动一边笑:“挺可爱的。”
被别人撸和自己撸的感觉完全不同。谭霁常用后面两个穴,阴茎都是在有特定需要时才去解决。每次用阴茎自慰也就是想点平时总爱想的那些东西,他不是没有幻想过让秦阅航为他手淫,但夹杂着水声的喘息逐渐清晰时,谭霁才从逐渐不敢置信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秦阅航把他半搂在怀里,那双谭霁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既因为秦阅航也因为addendum,完全圈住他的阴茎,指节凸起成强势的弧度,让谭霁的心被攥握,每个念头都与秦阅航相关。手指重复着移动的动作,从根部到顶端的茎头都被浸染上了秦阅航的温度和气味。
谭霁受不住地想躲,但身后是铜墙铁壁阻碍他的退路,向前探身又只会把自己的弱点更多地暴露给秦阅航。脆弱敏感的阴茎难以自控地簌簌吐水,秦阅航的动作带上几分粗暴意味,掌心重重碾过龟头,马眼难耐地张合着。
淋浴一直开着,水流成了天然润滑。秦阅航的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他们都没心情管。他故意把手掌摊开给谭霁看:“都被你的水泡发了。”
他咬上谭霁的耳垂,把那枚耳钉含进嘴里:“乱尿尿的小狗。”
谭霁很爱脸红。秦阅航再次认识到这件事,耳朵是最容易变红的位置,最不堪一击。就算他咬紧嘴唇不肯呻吟又不肯求饶,白而薄的皮肤下每根血管都变得分明起来。谭霁的手指抠在秦阅航的小臂上,陷得深,在原本缠住手腕的崎岖疤痕上又落下新的红色指印。
“又弄伤我,谭霁。上次你铐我也不知道在手铐里垫点东西。”秦阅航被抓的疼了,手上用劲跟着没轻没重起来。速度加快,挤压着茎身,谭霁低低喘了几声,便在秦阅航手里射了出来。精液被水冲走,半点证据都没留。
“好了,”谭霁终于开口,“擦干了回卧室,不是说我还欠你三次吗?”
谭霁从毛巾架上扯了自己的浴巾下来,擦干身体之后回了秦阅航房间,坐在床上。在等待秦阅航走过来的几分钟里,谭霁对着空气宣布他选择暂时放弃岌岌可危的道德底线。
他很想再试试。因为来自秦阅航,毒果或是苦果,谭霁都会吃,都会试。
就当他还没醒酒吧。
他正在发呆,突然被人扯着脚踝到了床尾,腿来不及合拢,除了被浴室的热蒸汽烤出来的淡粉色,越靠近雌穴的皮肤越红。谭霁刚要说秦阅航弄他弄得有点痛了,秦阅航上半身压下来,又顺便把谭霁的腿折了起来。
谭霁没多反应就把手伸下去,把逼掰开,不知道在秦阅航的角度看起来穴里是什么样,谭霁是一秒也不想再忍。
“要舔还是要插?”
秦阅航用亲吻回答了谭霁。和谭霁主动不同,秦阅航压着他的下身拖着他往嘴里咬,故意施虐一般把阴唇抿进齿间,虎牙尖利,啄着阴唇,疼痛和快感一并袭来。谭霁把脚蹬在秦阅航的肩膀上,因发力而变形的肌肉鼓起,线条和addendum的视频里分毫不差的优美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