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住秦阅航的手指在空中摇晃。虽然秦阅航不想让每次性爱都发生在酒后,但作为称职的追求者,最重要的是尊重谭霁的意愿。所以他执起谭霁的手,咬了口他的手指,回答“可以”。
司机在路边摁了摁喇叭,他们快步走过去,谭霁的动作很快,把自己甩进后座,秦阅航坐下,抓他的手抓的很紧。路上不堵,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合租房的楼下。车刚停稳,秦阅航一手拽住谭霁不让他先下车,另一只手掏手机扫二维码结账。
谭霁的手腕被他完全圈住,秦阅航的手心滚烫,灼烧着谭霁的血管和神经,让他不自觉地呼吸急促。
谭霁已经窥见过好几次秦阅航硬着鸡巴在家里走来走去,连和他多对视一秒都不敢。谭霁对秦阅航永远宽容慷慨,哪怕亲吻和做爱不该出现在“追求”的戏份中,谭霁也会在今夜以微醺为借口。给予秦阅航对他为所欲为的权利。
因为他没有一刻能停止喜欢秦阅航。
秦阅航看着波澜不惊,只有体温偏高,但在等电梯时他摁了上行键好几次,每次的力度都重,像要把按钮推进墙体里。
谭霁说可以不用牵着他了,秦阅航扭头打量他:“怕有的人反悔。”
谭霁被他扯进电梯,扯出电梯,推进门里。这套动作熟练的就像秦阅航做过无数次,谭霁想不了太多,他背靠着门板和秦阅航接吻。房东装的实木门很沉,用的不是新款指纹锁而是需要钥匙的铁质门锁,秦阅航揉他的身体,在每一处细细抚摸,谭霁被他推得腰撞在门板上,发出很轻的“哼”声。
秦阅航听到了,分神把手护在谭霁腰上将他向自己怀里拉。舌头分不开一样勾在一起,舌尖扫过上颚,谭霁腰软下来,被秦阅航托着,手上使力气拔着谭霁的身体往他嘴里送。
越亲越深也越亲越凶,秦阅航像是要把谭霁活活吃掉,除了记得不要用牙齿之外毫不收敛,舌头成了有独立意识的灵活的物体,从谭霁的舌尖搅到喉口。
谭霁跟不上他的频率,太快了。他又开始没办法顺畅的呼吸,脸红起来,额边有汗在慢慢流。秦阅航的手指从谭霁裤子的边缘伸进去,又觉得这样阻碍发挥,干脆就把裤子脱到刚好能露出性器的位置,虎口兜着逼缝上下地磨。
他停顿几秒让谭霁能喘口气,谭霁的眼睛变得更圆也更湿,眼泪要落不落地在眼眶里打转。秦阅航不止一次好奇过tang在做前戏或者做爱时是什么表情,谭霁也会好奇addendum的吗?不露脸的网黄是怕打碎性幻想,如今他们没什么好隐瞒,自己有真的让谭霁觉得满意吗?
秦阅航舔他的嘴唇,把接吻时带出来的口水涂在唇瓣上,手上动作很快,搓了两下逼就开始出水。秦阅航的虎口有很薄的茧,穴肉被磨得很痛,阴唇外翻着怎么也合不拢,阴蒂也冒了头,卡在手心上,伴随每次位移而瑟缩。
秦阅航把水抹在谭霁脸上:“谭霁,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
谭霁呜呜啊啊地叫,嘴被人咬着说不清楚话。秦阅航向后推他,把他压到沙发上,吻又很急很重地落下来。他把谭霁的裤子全扒了扔到旁边的地毯上,又抓住衣摆把自己的衣服掀开,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灯是在门口接吻时被碰开的,客厅装的是吊顶的水晶琉璃灯,谭霁枕着刚洗过枕套的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