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虚弱,一下就被甩到了门板上。
呼吸声更重了,那人满眼水光,滑到地上,上下打量林在水一会儿,扯了扯嘴角:“虽然是个beta,聊胜于无,看样子长得不错,身材挺好的,倒也不亏……”
他一颗一颗地解身上的扣子,外套和衬衣掉落,林在水怎么出言制止也没有用,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掌风落下,劈到他的颈侧。
出乎意料的,那人挨了一下,没有晕过去,反倒回眸笑了笑,拂开发丝,露出纤细的后颈。
或许是被林在水砍了一下,那里的肉有些肿了,凸起的颈椎处略微蓬起,透着明艳的红。
他媚眼如丝,一指钩住林在水的领带,往颈后拽:“你不想咬一口吗?”
空气中的气息太浓了,林在水虽然嗅不到,也知道那些东西是从对方后颈逸散的,像是条索,在缠着他。
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又补了一下,彻底把眼前人敲晕。
那人软软地躺了下来,衣服已经脱了大半,还有不少是扯开的,条条缕缕盖在身上,林在水别开视线,拿外套把人盖住。
这人的易感期像极了吃催情药,荤素不忌不说,随便找个人就要排解,他思来想去,还是拿出来宴会之前准备的药,给人塞进了嘴里。
不管对方的易感期是什么东西,降荷尔蒙分泌的药总能暂且压制一下,省得这人再遇到别人,事后后悔。
他开门落锁,从厕所里出来,开始安装窃听器。
他自认为自己的隐蔽功课在军校学得还算优异,明明没有遇到人,也尽可能地低调了,但还是莫名感受到许多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停顿良久。
目光是有情绪的,起初是渴望,随后是困惑,最后失去兴味,果断移开。
林在水皱眉,这种感觉重复率太高时,就说明什么出了问题,危机感涌上心头,为了不再引起过多的注意,他重新辗转回厕所,准备沿着反方向安装,不走刚刚的路线了。
耳机里呲呲地响,队友正在争论贩卖军火的贵族究竟是不是出来顶罪的,齐瓷的声音抬高,压下了所有人的声音。
耳机里安静下来,都开始听她讲。
她语气有些急切,甚至带着一丝恐慌:“殿下,你在哪里?不会是在我放窃听的厕所吧?”
林在水抬眼看了一下路线,停住脚步:“我正在附近,怎么了。”
“舞池的人好像疯了,他们不知道闻到什么,朝那个方向去了,我跟着过去,被挤出来了。”
齐瓷话音未落,身前身后已经开始响起了微弱的脚步声,这条走廊是单向开口的,林在水无论从哪个方向走,都没有办法避免暴露在众人视野里。
察觉到距离越来越近,他只能钻进厕所,拆开上方的排风,起跳钻进去,动作利落地扣上。
厕所门口陆续走进来几个人,逛了一圈后发现了被林在水锁住的隔间,他们动作急切地想要开门,开门不成后,又开始撞门,一个个眼尾猩红,像是也进入了易感期。
门板已经松动了,这群人的身体素质似乎也格外的好,把合金门板撞得变形,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
忽然,所有人齐齐一顿。
原本,厕所内透出一种躁动,气息交织,林在水一直觉得压抑,而现在,门口处有什么人的气息席卷过来,压制了全场。
林在水全身一重,指尖按在排风口的合金栏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心底一惊,立刻收手回来,透过缝隙去观察下面的人。结果,全场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一声似的,纷纷看向门口。
高跟鞋敲在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边知醉慢慢走过来,红裙落地,像是游曳的鱼尾。他脸上的面具闪着冰冷的色泽,薄唇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扫视一圈,他表情缓和了些许,然后扬起一抹笑来:“有抑制剂吗,各位?”
“有,有……”回答的声音陆续传来,边知醉点点头:“那为什么不用,跑到这里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