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容易劈。”
“哦......”
架子成型很快,两个人要求不高,能用就行,最底下连腿都没弄。后来秦孝找出锉刀磨毛刺,元京墨看着好玩,秦孝去橱里找了副白手套给他,让他用锉刀,自己拿了个小刀削边角。
最后刷清漆的时候在元京墨的强烈要求下把架子搬了出去,太冷在院子里容易冻,秦孝又搬进了灶屋。
漆味儿重,屋里暖和挥发更快,肯定对身体不好。刷完元京墨嘱咐了好几遍,必须等一点味都没有才能往屋里搬。
秦孝让他念叨得简直没脾气:“等送对联你来看,行了吗?”
一说对联元京墨注意力终于转移了,问秦孝什么时候去镇上领,什么时候给那些年纪大的人上门送。
“我哪天来找你啊?”
“在家等着,过几天路上好走了我去找你。快过年都忙,别总让你爸来回送。”
元京墨鼓鼓嘴,可秦孝说的是实话,他只能答应。
腊月到了二开头的时候年味就已经很浓了,在元京墨印象里,从二十出头到除夕中间这些天根本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赶集买肉菜买水果买糖块瓜子,洗棉袄棉裤床单被罩沙发罩,扫房子扫院子收拾橱柜,宰鸡宰鸭村口分猪,炸果子炸丸子冷肉冻,发面蒸花卷花馒头......用元长江的话说,忙不完的年,一直到这个年过了才能闲。
大雪才下没两天,路上不好走,秦孝骑自行车不稳,元京墨走路也不稳,今天就是元长江开三轮车送来的,下午还得元长江再来接回去。
“那说好了,你不能自己送对联。”
“嗯。”
秦孝扫完地元京墨把包袱塑料袋都收起来又擦了桌子,之后秦孝提着案板过来切土豆他就在旁边剥瓜子。
两个大红包里的小塑料袋全被元京墨拿出来摆在桌上,这种尝一会儿那种尝一会儿,吃到核桃的时候问秦孝要小锤。
秦孝摸了三个攥在手里一捏,扣在桌上散出来小堆碎核桃皮:“开几个?”
元京墨目瞪口呆:“够了够了。”
林珍荣让元京墨带来的排骨都是剁好的小块,不用收拾就能下锅。秦孝弄了锅冷水焯血水去腥,元京墨伸手举着核桃过来:“吴奶奶给的核桃好好吃,你尝尝,跟平常那种不一样。”
秦孝一只手蹭了灰一只手满是油:“我洗——”
两个字没说完一块核桃就塞进嘴里,元京墨怕掉还用手指顶了顶。
秦孝嘴唇被压住又松开,核桃进来齿关抵着舌尖,里外血液不流通了一样滋滋啦啦窜着直发麻。
“你尝尝啊。”
秦孝咬两下咽了。
“怎么样,好吃吧?”
“嗯。”
“好像是炒了,核桃仁有种熟了的感觉,而且还有点奶味......”
后面元京墨说话秦孝都听见了,又好像隔了层膜没听清,拿起锅盖想起是焯水又放下,没舀完血沫锅已经开了,拿盆捞了块排骨进去才想起来还没往盆里倒热水,好歹把土豆排骨都弄进了锅里炖着,元京墨又举过来个去了壳的桂圆。
秦孝躲开:“自己吃。”
元京墨哼一声:“不吃算了。”
锅里咕嘟咕嘟冒出香味,元京墨一个个系起袋子收摊结束。不能吃太多,得给秦孝做的饭留着肚子。
“你在学校的时候见张成多吗?”
“什么?”